也浮现出了疑惑。
“难不成做这些的是二妹妹身边的人,所以才对我和祖母以及丹阳郡主这么怨恨吗?”
“景宁,你怎么能这么想?”
杨氏脸色难看,说话也渐渐咄咄逼人起来。
景宁也楞了一下,装作不开心的皱起眉:“姨娘,我只不过是说二妹妹身边的人,又不是说这一切是二妹妹做的,你何必针对我呢?”
说着,她好似气恼的转过头,将头埋入了郑安宴的怀里。
郑安宴的神色冷下来,看着杨氏的目光也越发不喜:“景宁说的本就是实话,这府中若说有谁怨恨母亲景宁和丹阳郡主,你和休宁便是最有嫌疑之人,更何况景宁只不过是怀疑休宁身边的丫头为休宁打抱不平而已,你也许要这般咄咄逼人吗?”
杨氏一口气堵在喉咙口,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她瞧着郑安宴不客气的目光,慢慢地低下头,缓和自己躁动的呼吸。
“妾身知道了,是妾身不对。”
除了这一句,她又还能说什么?
直到现在杨氏才终于明白郑安宴对于景宁有多么的宠爱,也许在这个男子眼里,景宁一个人的分量,超过她们母女的总和!
便是景宁在如何的胡闹,在如何的闯祸,在如何的嚣张,他也始终站在他的长女那一边。
是的,上辈子,郑安宴对于景宁,的确是冷落的,但那是建立在景宁间接性害死丹阳郡主,为整个家族带来祸患之后。
那个时候郑安宴才真正的明白对于自己的女儿无法再纵容下去,可是上辈子的郑安宴在景宁闯下弥天大祸之后尚且暗中关心,更何况这辈子安安分分,一个劲的装乖巧的景宁呢?
郑安宴的视线并没有在杨氏身上过多停留,他转头看着管家,脸上换上了怒意,“来人,去给我查查,这东西是谁埋在大小姐院子里的!”
居然有人胆敢害自己的女儿!
如果这一次没有被发现,是不是那个人便一直潜伏下去,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便要因为这巫蛊之术而慢慢香消玉殒?
老夫人:“.......”
她忽然也觉得心口有些堵。
她怀疑自己生儿子有什么用?还不是有了女儿忘了娘?
郑安宴越想越是心惊,心惊过后便是滔天的怒意,立刻便让人着手去调查这件事情。
很快的,景宁院子里的所有丫鬟全部都被带了上来。
郑安宴将手上的巫蛊娃娃扔到地上,厉喝道:“说,这东西是谁埋在大小姐院子里的?若是说不出来,我便将你们全部发卖了出去!”
那些下人早已经被连环的变故给吓到,此刻见到这么一个巫蛊娃娃,更是心惊肉跳。
有人哭喊着道:“大人,奴婢真的不知道这是谁做的,奴婢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啊!”
“是啊是啊,我们真的不知道谁做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景宁从原来的嫌疑人,完美的转化为受害人,原本因此而担心的人,也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碧华上前一步,冷冷的道:“怎么,一个个的都在推脱责任了?便是这东西不是你们埋得,你们都住在院子里,难道还发现不了什么可疑的人吗?有人偷偷半夜三更的出去藏东西,你们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可是奴婢等人真的不知道......等等,奴婢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