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常,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走动的痕迹。
奇怪,我想着,猫着腰往回走,却突然间感到有人拉了我的小腿一下,我猛地回头,并没有发现什么。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头发茬子都竖了起来,于是加快了脚步。
十几分钟后,我跑回自己的房间,坐下来喘着粗气。床上的罗丝依然睡得香甜。
突然间,我发现窗外有一张留着血的狰狞的女人的脸,一晃而过。
我的心砰砰直跳,立即追出房门,外面除了风吹树叶沙沙声之外,听不到其他声音,也看不到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注视着四周,我掏出罗盘,四周搜索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异常。
回到房间,我提高了警惕性,不敢睡,怕罗丝受到伤害。直到天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的午饭后,我随便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帕拉见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开了自己的房门叫了我一声。
我走过去,她请我的屋子里坐。
“谢谢你,治好了我的伤,你喝茶还是咖啡。”帕拉问我。
“茶,你和谁学的英语?”我问。
“自学,我是穷人的孩子,可是我不能总是留在这里。”帕拉说。
帕拉为我端来茶,我品了几口,在印国能喝上这样的茶已经很不错了。
“我想你的伤已经好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肯定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不然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伤。”我故意很随便地问。
帕来被我的话激得一抖,马上低头为我倒茶,并没有说什么。
“你不相信我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禁问道。
帕拉脸色变了,有些恐惧,样子十分犹豫,我也就没有再多问。
几天后,罗丝的父亲来到印国,我和罗丝及加拉瓦到机场去迎接。受基因格的邀请,我们想让罗丝父亲到基因格的家里住,可是他断然的拒绝了。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加拉瓦的带领下,在基因格家的附近找了家星级的酒店,让罗丝父亲住了下来,当时天色已经很晚,我们匆匆吃了饭就各自回去休息。
可是回到住处,我却发现罗丝有些异常,总是坐立不安的样子。我问她为什么,她却不说,后来,我追问急了,她才说想去看看父亲,一个人去,我说不放心,陪她一起去,她又说不去了。
我知道,这是尸血术的作用。这一夜,我躺在沙发上佯装睡着了,暗地里却注意着罗丝的动静。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清晨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罗丝匆匆起床,不想惊动我的样子,穿衣出去了。
我偷偷跟了出去,待她坐上一辆三轮车,我也坐上三轮车追去。
罗丝来到父亲居住的酒店,就直接去了二楼的房间。来到门口,前后左右看了看,然后按动门铃。
不能让罗丝伤害她的父亲,于是我立即跟了上去。
罗丝发现我,很惊讶的表情。
“我一猜你就来了这里,毕竟很久没有见到爸爸了。”我狡黠地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