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还成精了不成?”毕竟这是鹤真师傅让自己寻的,有灵或是成精也不是没可能。阮绵绵也算是见识多了,换成是别的大夫,见自个儿药盒里的药还能扭来扭去的躲避被抓,估计都要吓晕过去。
“难道是……它们想告诉我,白老爷的病它们不能医治?”
有了这个想法后,阮绵绵又重新将其收好。突然她看到四株草药都齐齐的盘在那块白玉环佩上,从她准备出发京州后,阮绵绵就一直将白朔景的这块玉佩放在药盒底层。因为这药盒随看着是木质的,可都是用的千年铁树的木头,十分坚固,水火不侵,加上那个极其精巧的暗锁,就算是刀剑也劈不开。这才把一切她觉得十分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那四株鹤真师傅让她寻的药材为何会在里面也便是如此原因。
阮绵绵正在为如何让白老爷尽快清醒而苦恼时,她却恰好瞧见了白朔景的白玉环佩被四株草药盘住,齐齐地往上托起。这似乎是在暗示她,这玉佩便是最好的法子。
“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可以让白老爷醒来?!”
阮绵绵一说完,就见四株草药顿时又恢复静止,白玉环佩又再次回到了药盒的底部静静地躺着。“这的确是一个可以试试的方法。”说着她便把玉佩从盒底部拿出来,看着这块玉佩,勾起了她太多关于白朔景的记忆,一不小心就深陷其中。
“现在也就只有这个法子了,希望白老爷能顺利醒过来吧。”阮绵绵仔细地将玉佩再一次贴身收好,看来她今夜还要冒着风险再去一次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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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傍晚的时候小黑带着消息来了。
“小姐,京州这边我们打探了几日,的确如您所说的一样,慕容府在收到您安排我们送去的书信后一直没有人回音,我派人扮作是逢知楼的小厮又去问了一次,也是无果。慕容府的管家说五小姐这几日在随他们家老夫人外出了,暂时还没有回来,几个公子也都有事。”
阮绵绵喝了口茶水,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小黑你派人继续盯着慕容府,看他们是不是和白朔景失踪的事情有关,另外再送一封信给慕容大公子,不要以逢知楼的名义送,就以阮府的名义送。”
“这是……”小黑不解地问道,他知道这是阮绵绵的一个逼出慕容家人出面的计策,可他没有想明白这么做的缘由是为了什么。
阮绵绵看了小黑一眼,放下手中的茶盏,拿出原本就准备好的信件,将信封中的信纸取了出来,照着信纸上的内容念了一遍。
小黑听完后,就更是不解了,“小姐,属下没有听错的,这应该是……是一首诗啊?这给慕容大公子的信,是一首诗?”
“慕容大公子是慕容家最有才情之人,一心并不在生意上,比起算盘珠子,他更好风雅。这是一首好诗,他看过了自然会同意见我。”阮绵绵说完又将信件重新叠好了放回信封中,递给小黑。
“你将这封信再送一次慕容府,不必说是逢知楼的,慕容大公子收到了自然会知道这是阮府小姐阮绵绵写的,也就自然会派人去逢知楼找我。”
“是,小姐。可……可这信上也没见您落款啊,万一慕容府大公子不知道这是您写给他的呢?”大黑方才看信纸的时候就见着来几行诗,落款的地方一个字都没有,他不懂诗也听不出那诗里面有什么玄机。可这会看到信封上也没有任何落款的时候,他这才真的纳闷了。
阮绵绵微微一笑,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借用这首诗在慕容云裳生日宴上的事情,那时白朔景身边还跟着一个聒噪的青门少主,那日她的这首诗还拿了头筹,她相信爱诗之人,一定不会忘记它的。
“明日你派人送去便是了,慕容大公子看过后,自然就会明白的。”
“遵命,小姐。”小黑不再多问,将信收好,又站回到一旁继续等着阮绵绵的其他吩咐。
“还有,入夜后,我要去一趟白府,你带几个人随我一起去,把他们安排在白府暗中保护白老爷,白家现在不太平,我怕以他们自己的卫护难以应付。”
小黑点了点头,应声答复道,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几分愤然,他本就是白朔景的贴身暗影,论叫起主子来,白朔景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如今听到主子家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当是义不容辞的。
“再就是,瑞州那边可有消息回来?苏怜玉是否顺利安置下来了?有消息的话,立刻告诉我。”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