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没人带头。
火车跑得快,全凭车头带,陈浩的出现让所有的山民拧成了一股绳子。
第一天,大家就种了一百多亩谷子,五十亩高粱跟五十亩豆子。
种庄稼是很快的,人又多,熵土也好,陈浩干到得意之处,竟然脱下衣衫,光了膀子,显出一身的腱子肉。
好多女人看到他健壮的腱子肉,不住往这边偷看,一个个兴奋不已。
奶奶个腿的,玉环真有福气,好健壮的男人啊,晚上跟这样的男人耍……该有多舒服啊?
女人们一边干活,一边开着不伦不类的玩笑。
“陈浩,你跟玉环成亲,幸福不幸福啊?”几个嫂子一起问。
陈浩大模大样说:“幸福……。”
“那你跟玉环,一晚上幸福几回啊?”嫂子们又问。
“咋着也两三回吧,加班加点的话,一晚上幸福七八回……。”
“啊?这么厉害?人家那么小,你别给压坏了,哈哈哈……。”嫂子们乐了,前仰后合。
好多没有出嫁的女人也羞红了脸,用眼神偷偷瞄着男人的肌肉。
玉环却在旁边拉拉他,羞愧地说:“你个二百五啊,人家逗狗熊嘞,你没听出来?”
陈浩却满不在乎说:“听出来了,只好大家高兴,咋着都行……。”
“你……太没羞了。”女孩红了脸,在他胸口上撒娇地打了一拳。
脸上羞愧难当,心里却酸楚不已。
她想不到陈浩扯谎起来竟然一点都不脸红,一晚上哪有七八回啊?一回都没有。
自从成亲那天开始,他根本没有碰过她,自己还是个闺女嘞。
看着漫山遍野的人群,瞅着葱绿的元宝山还有西边的落日,陈浩的心醉迷了。
穿越到马家村,让他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他在那个钢筋水泥垒砌起来的城市整整过了十八年,又在满是海水的孤岛上煎熬了五年。
二十三年的时间,直到现在,他才感到自己活得像个人了。
没有争名逐利,睁开眼不用担心追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他已经把自己的身体跟灵魂一起融入了元宝山,好想在这儿过一辈子。
好多女人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哼起了黄梅小调。
陈浩忍不住也唱了起来:“你在山的那一边,我在这圪梁梁上站,叫一声妹子你没听见,哥哥心里胡盘算。
山峁茆上看的远,你在那张家畔,叫一声妹子你听不见,哥哥心里实在想念。
你在山的那一边,我在这圪梁梁上看,长长的辫子好身段,毛眼眼亮个闪闪。
山峁茆上看的远,还是那张家畔,抱一抱那要命的亲格蛋,亲亲我的毛眼眼。
哎,嗨……心中的妹妹,唉,嗨……甚时能一搭搭里,哎,嗨……梦中的妹妹,甚时能一搭搭里……。”
陈浩的歌声非常响亮,一下子从大山的这头传到了那头。
满山的女人,老人跟孩子全都不干活了,放下手里的农具听得如醉入迷。
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动听的歌曲,声音洪亮,充满了磁性。
就是旁边的玉环也听得入了迷,想不到相公不但领导才能非凡,还会唱这么好听的歌。
歌声一住,所有的女人们情不自禁呼喊开了:“陈浩!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太好听了……。”
陈浩却摇摇头:“唱个毛线!赶紧干活吧。”
玉环再也忍不住,丢下手里的工具就扑进了相公的怀里,说:“相公,你唱得太好听了,这歌叫啥名字?”
陈浩说:“山那边……。”
“相公,山那边有啥?”女孩问。
陈浩说:“山那边有平原,有大海,有城市,还有草原,景色可美了。”
“你是不是从山那边来的?”
陈浩说:“是……有机会,我一定领你到山那边看看,带你回咱们自己的家。”
“好,俺等着,等着……。”玉环的眼睛里含着眼泪。
此刻的她已经不再害羞了,跟自己的相公害羞啥?抱都抱过了,亲也亲过了。
虽然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可哪儿都看了,哪儿都摸了……她的心里好甜。
丁香在不远处看到他俩亲亲我我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呼喊:“陈浩!大白天的你俩干啥呢?要不就亲一个呗……?”
四周的山民一听,也开始跟着起哄:“是啊陈浩,玉环,亲一个!亲一个!亲啊……。”
女人们起哄,有两个退役回来的残废男人还吹起了口哨。
玉环一瞅大家开她跟陈浩的玩笑,女孩的脸蛋再次红了,说:“不理你们了……。”
她一头扎进了娘的怀里,羞得不敢见人。
马二娘也弄个大红脸,知道那些女人们对玉环在羡慕,嫉妒,恨……。
恨就恨吧,眼气死你们……。
没错,人群里最眼气玉环的,就是丁香。
丁香恨不得上去把玉环按进水里淹死,然后把陈浩拉回自己的炕上过日子。
这么好的男人,咋就被她抢了?那小浪蹄子艳福不浅啊?
瞧姑奶奶七十二变,如何把陈浩快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