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蛋,还占别人的窝,不知道羞耻!咋恁表脸嘞?我要是你们啊,就一头撞死了……。”
她骂人的时候,脸朝着北屋,故意让云萝听到。
云萝却没生气,而是将脑袋探出窗户说:“人家是小母鸡,怎么下蛋啊?有些老母鸡啊,跟公鸡两年了,别说下蛋,屁也不放一个,你说这母鸡是不是不孕不育啊?”
云萝的言外之意,就是说玉环嫁给陈浩两年,至今没有怀上崽子,肚子没鼓起来。
这是严重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娃也生不出来,没给陈浩哥留个种,你不配做他的女人。
一句话不要紧,玉环的炸药包再次被点起,她把袖子卷起来,要跟云萝拼命。
陈浩发现不妙,赶紧拉上了媳妇:“媳妇别!人家是郡主,跟她动手要灭九族的。”
玉环怒道:“灭满门姑奶奶也认了!她鸠占鹊巢,赖咱家不走!大姑娘勾搭别人家的汉子,表脸!!”
陈浩赶紧说:“没勾搭,我保证,至今我还是冰清玉洁,不信你检查一下?”
“检查个屁!你赶她走?要不然我就把房子烧了!!”玉环说着,从灶火里拉出一把燃烧的干柴,真的要把北屋给点了,准备跟云萝同归于尽。
陈浩一瞅不妙,上去抱了玉环的腰,把媳妇抱起来,往屋子里拖。
女人一个劲地挣扎,来回踢腾,手里的柴火不断舞动,呼呼冒着火星子。
陈浩抢过媳妇手里的干柴丢在地上,把玉环抱屋里去了。
放在炕上他就亲她,吻她,一边亲一边安慰:“姑奶奶,你别给我找麻烦行不行?人家爹老子是丞相,会抄咱的家,灭咱的九族……。”
被男人一亲,玉环就老实了,立刻变成了一只乖巧的猫。
“老公,你咋那么迁就她?是不是瞧上了她的小脸蛋,小蛮腰,还有那对胸?”
也难怪玉环生气,跟云萝比起来,她那儿都好,就是胸没有人家大。
蒙古姑娘喝羊奶长大,胸口特别发达,让她嫉妒。
她注意到,每天吃饭的时候,陈浩总是不经意间瞅着云萝的胸口看,好像要吃奶。
陈浩说:“你跟个外人计较啥?咱俩才是两口子,我把她当妹,那就是你小姑子了,嫂子不能跟小姑子一般见识啊。”
“这可是你说的?把她当妹。”玉环指着老公的鼻子问。
“当然,我俩规规矩矩的,啥也没有,任凭她波涛汹涌,我自岿然不动!!请你相信我。”
陈浩哄媳妇是很有一套的,跟古代的男人不同。
古代的男人很少哄媳妇,不听话就修理呗,修理到服软为止。
21世纪的男人就靠一个字,哄!
女孩都是怕哄的,特别是封建社会的女孩,男人哄她,是最大的恩赐。
于是,她就勾上陈浩的脖子,跟男人亲起来,吻起来,刚才的事儿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快乐的日子都是很短暂的,眨眼这个年过去了,进去了元至正11年。
这一年,是风起云涌的一年,也是变化莫测的一年,更是大元朝走向毁灭的一年。
刚刚过去正月初六,年味还没有消退,元宝山就迎来了新的浩劫。
这次浩劫就是冲着云萝来的。
大丞相的女儿驾临马家村,跟这儿的村长陈浩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消息终于传出了大山。不但传到了县城,也传到了红巾军的耳朵里。
首先是钱大宝,钱知县已经来跪拜过云萝郡主好几次了,从县衙送来不少的吃喝。那五百御林军的吃喝他全包了。
不但如此,知府来了,总兵也来了,纷纷叩见郡主。
最恐怖的是刘福通也来了……。
当刘福通知道元丞相的女儿就在元宝山,他兴奋得睡不着。
妈的!这可是天赐良机,一定要把脱脱的女儿拿下,至少换几座城池。
等不到年过完,初六他就发兵了,带来了精兵三千。
七八十里的路程眨眼即到,天色刚刚微亮,他的人马就乌压压一片,靠近了村外的那条山谷。
其实在刘福通的军队距离村子不到二十里的时候,御林军的哨兵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于是,一阵狼烟从黎明的曙光中冒起,信号瞬间传到了村子里。
村外驻守的一百多精兵立刻如临大敌,吹起了号角:“呜——!呜——!”
号角一响,村子四周埋伏的士兵全听到了,纷纷向着这边靠拢。
“吼!吼!吼!”训练有素的士兵瞬间列出一个方阵,无数的盾牌齐刷刷排列。
盾牌兵的后边是长枪手,长枪手的后面是弓箭手,眨眼堵住了山谷的出口。
虽然人不多,但这队御林军却是脱脱亲手训练出来的,戒备森严,泼水不进。
嚎叫声响起的时候,陈浩吓得打个冷战,从棉被里弹跳而起。
一个军人的警惕跟防卫本能告诉他,灾难来了,必须要冲锋陷阵。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衣服穿好,带上所有的装备,提起那把加长的唐刀,飞身跃上了赤焰神驹。
玉环吓一跳,女人从后面追出来,抓了丈夫的手:“老公,这是咋了?”
陈浩说:“玉环,你去通知村里的百姓,让大家戒备,千万不要慌乱,我去抵挡刘福通。”
说完,他快马一鞭,赤焰神驹一声嘶叫,直接冲向了敌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