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的手是滚烫的,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睛好像都有点赤红,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她的身体都是冰凉的,她甚至什么都没穿,他把她吓坏了,连害怕的情绪都很难被压下去,只敢混乱说道:“宫先生,您忘了么?我有老公,我老公很爱我,我也很爱我老公,我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对您没有任何兴趣,真的,我发誓。”
她往后开始退,往常她要是真被非礼,她早就直接动手,但是她此刻几乎走光,而他有枪,无时无刻都可能擦枪走火!
他顿了顿,抬头看她,锋利的目光好像可以刺破她半真半假的谎言。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死死按住,抚摸在他紧实的肌肉上,下移,还要下移——
够了,够了!
她心里发虚,被他的举止也吓坏了,却还是强硬道:“我一开始就和您说过的,我老公要是知道我被人欺负他就算倾家荡产也不会放过他,您现在喝醉了,一时糊涂,是人是狗分不清,呸——我的意思是您喝多了,一时饥不择食,清醒的时候一定会后悔!”
“唐黎心。”宫宸每次叫她名字时她都能感觉背后隐隐发凉。
“您,您还有什么事么?”
“你一点都不适合说谎。”他起身,上扬唇角,不像是笑更像嘲讽:“下次在我面前说谎的时候眼睛不要游离,也许这样会有人相信。”
被侵犯的是她,底气不足的居然也是她!
“宫先生。”见宫宸要走,唐黎心立刻又叫住他:“我……我拿不了衣服,您能不能帮我……”
他目光看过来,她立刻移开,床上突然出现的是崭新的睡裙,然后是门关上的声音。
宫宸走后,唐黎心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换上睡裙,刚刚因为宫宸神经高度集中没感觉,宫宸一走,她就觉得扭到的脚疼得厉害。
就在这时,门又被敲了几下,唐黎心原本想装作没听见睡着了,没想到门敲了几下,宫宸就已经干脆开门进来。
居然拿了药箱。
“宫,宫先生,您这是要干什么?”唐黎心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他醉酒竟比清醒时还要强势。
他已经戴上了手套,唐黎心怀孕时是破腹产,对手套有阴影,立刻往后一缩。
“过来。”他眯着眼,威胁力十足。
她终于看出他是要帮她把脚扭正,她捏着被子,警惕的说:“宫先生,您是医生?”
“不是。”他的回答言简意赅。
唐黎心简直欲哭无泪:“您喝醉了!我觉得,我觉得这种事还是请医生比较好。”
“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请得了医生过来?”男人为数不多的耐心再一次被耗尽,“我只是喝了酒,醉没醉你比我清楚?唐黎心,过来!”
她只穿着睡裙,因为脚环肿的厉害,裤子都不敢穿,睡裙也松松垮垮,好听点说是不够庄重,直白点是衣冠不整。
“我……”
她看他拿出药酒吓得一缩,他没有耐心,动作粗鲁,可想而知会有多疼。
她的拒绝还来不及说出来已经被他直接扣住脚腕。
她的脸涨红。
“忍着!”
他的话音刚落,她就疼得几乎要叫出声,他简直是强行掰正。
她穿着睡裙,浑身都白,脚也是,又白又嫩,连带着要哭不哭的模样也楚楚可怜,她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她,明明是控诉,更像是撒娇,浑身流露着说不出的味道。
“这几天都不要下床,我会让人过来,按时上药,最后一个多月,如果再出什么乱子,自己负责!”宫宸对唐黎心无声的控诉熟视无睹,直接离开。
出了卧室,那股烦躁感又腾地上窜,那个女人,又胆小又谎话成篇,碰一下都能发抖,生涩又敏感,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