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愿意见她,完全可以自己跟她说清楚。”欧本不是个会喜欢为难人的人。
这是容景鸿主动放弃的,兴许对乔思存的感情真的还是停留在朋友的程度,没有到了非要得到的地步。
容景鸿的一双手轻轻地放在膝盖上,好像很有道理,既然不愿意见她,就要亲自跟她说清楚,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三天后乔思存就赶到了德国,本来兴致冲冲的去见容景鸿,可是,他却将她拒之门外了。
乔思存觉得奇怪,为什么好端端的,他突然之间这样。
“景鸿,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容景鸿坐在病床上面望着外面的日光,近来关于温绾跟容景深的事情总是会不经意的传到他这里来。
自然而然的,他就要为温绾想许多,这种不自觉地行为,似乎一瞬间让他意识到,对乔思存的感情远远没有对温绾的感情深厚。
沉着这一切错误还没有开始,跟乔思存拉开合适的距离,最好是连朋友都不要做了,如果不喜欢,就绝对不要给她任何希望。
任凭乔思存在门外如何的敲门喊他,病房里头始终是没有什么动静,最终,她有些气馁的靠在了门板上。
她觉得莫名其妙,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他都还是好好的,这才过了多久,她回来的时候竟然都不见她了。
“思存,他不会见你的,连续好几天,他的情绪都不太对劲,我给他提的治疗方案,他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迟迟不能推行,这样下去,恐怕……”
欧本走了过来,乔思存的喜怒哀乐好像都是为了这一个男人,挺让人难过的,这世上明明有更多优秀的男人容她挑选,偏偏就喜欢这样一个,怎么能让人不惋惜。
“怎么会突然之间这样?”
欧本无奈的摇摇头,“我也很想知道,这指定的治疗方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进行,思存,你晚一点再来吧,说不定那时候他心情好一点的时候就会见你了。”
乔思存摇头,“不,我就在这儿等他。他一定会见我的。”
她很固执,也打算用这样一份固执去对待容景鸿,她很清楚,容景鸿一定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她晚上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早上过来又一直守在这里不肯离开,纵然欧本来全说了很多次,也全然没有用,她依旧还是执着的等着他出来见她。
后来,乔思存支撑不住的倒在了病房门口,欧本抱着昏迷不醒的乔思存离开去了急诊,之后才回来跟容景鸿大发雷霆。
“她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来到德国见你,你把她拒之门外她也不愿意走,容景鸿,你有没有良心,思存对你这么好,你还要这么心狠,她都为了你累的晕倒了。”
欧本本来也是个极为有修养的男人,可是此时,人就跟疯了似的,容景鸿先是一愣,然后便是担忧,他挣扎着从床上硬是坐到了轮椅上。
“她在哪儿?”
“她现在在休息,你不用去了,容先生,如果你不能喜欢她的话,就应该早早地跟她说的,思存不管做什么都是个十分较真的人。”
欧本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似乎是有点恶劣之后,立马就换了一张嘴脸,那些想要骂人的话也就全都收了回去。
“她在哪儿?”容景鸿仍然坚持问。
“急诊病房。”
容景鸿抓紧了轮椅推的很快,乔思存没有欧本说的那么严重,只是很累昏倒之后也算是睡着了。
容景鸿过去的时候乔思存还在休息,他静静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的人,喉咙酸涩不已,有些难受不能言表,只能无声的折磨着自己。
他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守在病床边上,乔思存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
一睁眼就看到了他在身边,微微皱了皱眉,“你愿意见我了?是不是只有我这么躺在这儿,你才愿意见我?”
“我一个人在这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思存,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明白。”
乔思存听着她的语气,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容景鸿,“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一直以来都很明确,思存,我跟你之间,不会有可能的,别再做无谓的事情了,沉溺还没有深陷其中,把所有的心思都收回去吧。”
“容景鸿,爱你是我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我绝对不会轻易收回我的心意的。”乔思存猛地睁圆了眼睛,有些生气。
哪怕是一点点机会他都不愿意,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