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薄凡最大的助力,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将许薄凡的霸气学了个照虎画猫,有了三四分像,也就足够许沉凉撑着底气说出这句话了。
许薄凡要征战四方,她就一定会陪着。
许家,这是要和傅家合作了。
世代的仇敌,也说不好谁更厌恶谁,可是现在许家上一代的家主双双身故,唯一的女儿竟倒贴进了傅家。
这新闻,若是丢出去,随便给哪个小报,都能掀起茶余饭后的轩然大波。
恩爱情仇的故事,谁不喜欢看?
许沉凉说完,虽是面上淡定,却还是忍不住地转头看向许薄凡,眼中闪烁着忐忑,等待着肯定。
许薄凡弯眼,低头看她,唇角也有笑意。
呼——许沉凉这才放下心来。
……
这场晚宴,简直是辛苦至极,许沉凉终于等到离开的机会时,只觉得精疲力竭。
若是以后天天要面对着这么一群人……许沉凉迅速地摇摇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能把人活活累死。
她的小动作被许薄凡发现,许薄凡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今晚难免周旋于许多酒桌之间,不知道灌下去几瓶红酒,也亏得他能面不改色,只是嗓音、气息都仿佛被醇香的红酒浸染,带上了令人迷醉的酒意。
他漫声说:“仅此一次。”
“什么?”
许沉凉听不懂他的寓意。
许薄凡转头,唇畔就无意地贴近了她的耳侧,就在那耳边,红酒一般醇香的低沉嗓音,长了脚,钻进耳蜗里,痒进心脏,痒进四肢百骸的血脉。
“你若不喜欢这种场合,以后只需待在许家的范围。傅家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许沉凉拧着手里的包,忍着血管里钻动的那种痒意。
一边腹诽这男人真是美色撩人,一边感叹,到底是许薄凡成了精,还是她太傻,老是叫人一眼就看穿。
她挺挺胸膛,倔强地说:“那怎么行,夫妻不就是共进退的吗?你休想赶走我。”
许薄凡似乎是低低地叹息了一声,然后说:“傅家的水太深,你掺和进去也是弄不明白的,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阐述着这个事实,顺手抬起来,摸了摸许沉凉的头,似乎安慰。
许沉凉被顺毛,立刻忘了什么傅家,她其实才不在乎傅家人尊不尊重她,恨不得凑到许薄凡身边去,求更多摸头。
她真的很喜欢这种亲密的小动作,就连最简单的牵手也能令她欢喜个半天,毕竟,这些都足以作为假象,欺骗她自己,让她相信他们的婚姻不是假的。
许沉凉眼睛里闪烁的点点喜悦兴奋的星光,就像只小狗似的,专注地凝视着许薄凡,好似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许薄凡眉梢微动,轻轻握住她的下巴,低头将唇印上去。
酒香四溢。
司机老陈将车开到许宅时,许沉凉早已被亲软了身子,差点就要被许薄凡抱着上楼。
还好她终究要脸,硬是推开许薄凡,冷静了好一会儿,才下车,自己上楼。
正在浴间洗漱,刚卸了妆,长发还没有完全解开,许薄凡推开门走了进来,从后面搂住她,在镜子中和她刚清洁完、白嫩水光的脸对视,须臾,目光紧紧地攥住了那双鲜艳欲滴的红唇。
许沉凉与他紧贴着,自然感受得到男人的欲望。
她不敢再跟许薄凡那双饿狼一样的眼睛对视,想要躲开,却硬生生地忍住。
因为许薄凡抬起手,忽然做了个温情无比的动作,他轻轻挽着许沉凉的发丝,替她摘下头顶的桂冠,长发如瀑披散,遮住她圆滑赤裸的肩头。
许薄凡对于美景被遮挡似乎有些不满,皱起眉,将那柔软的青丝握在手里,偏头,将灼热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印在许沉凉的脖颈上。
“今天在傅家,是不是很害怕?”
她的僵硬和颤抖,他哪有不知道的。
许沉凉抿唇,倔强地摇头否认。
许薄凡轻笑一声,不再多问,将女人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水花时而轻柔荡漾时而激烈四溅,许薄凡贴在许沉凉的耳侧,看着女人隐忍而失神的脸,忽然胸中涌起一股不可自抑的怜惜,脱口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许沉凉听不懂,她已经神智失溃,只知道绕着许薄凡的脖子寻求支撑,口中溢出无意识的轻吟,哪里听得懂许薄凡在说些什么?
浴室休憩完毕,许薄凡不曾退出来,将许沉凉按原姿势抱着,轻柔地放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