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时药这成绩也毕不了业,所以我想送他出国,镀个金回来,也好不拖累你。地方我都选好了,就去......”
“不用!”
夜墨寒打断李静的话,“他又不笨,怎么可能学不会,肯定是课程安排有问题。”
时药偷偷对夜墨寒竖起大拇指,真特么牛,你啊最好能牛到把学校的课程全换成学生喜欢的,还不用考试。
不过夜墨寒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墨寒,你不能这么溺爱他。他年纪这么小,就不好好学习,昨天还调-戏女同学,如果再在锦川待下去,不得把天捅个窟窿?你这不是爱他,是害他!”
李静没想到自己儿子放养时药三年,这节骨眼上倒护上了。
“我是爱他还是害他还轮不到别人来说,就算他把天捅个窟窿,我也能给他补上。总之,他就在这里呆着,哪都不许去,还有,您以后少跟韩家来往,我的事也不用您操心。”
说完,夜墨寒直接拉着时药就往外走。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私底下跟韩家做了什么,连给他下药这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但他极少回家,懒得管这些破事,可这并不代表家里能左右他的人生。
婚姻是神圣的,一旦认准一个人,必定就是一辈子。
“墨寒,你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李静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捂着胸口,显然是气坏了。
夜墨寒停住脚步,头却不回:“不管怎样,时药是我的人,如果过的不好,我绝对不会结婚,更不会随随便便给他找个后妈。还有,您以后还是不要再去仕林苑了。”
李静一听,更气:“墨寒,你那说的什么话,给他找后妈,就他也配?”
夜墨寒抓着时药手腕的力气加大了不少,几秒后,决然一句:“时药,走。”
时药感觉夜墨寒的情绪有点不对,可还是回头给李静鞠了个躬:“奶奶,我先走了。”
她虽然对李静不喜,却也不能失了礼数。
来到门口,夜墨寒点了根烟,让时药上车,自己斜倚在车身上,一口接着一口。
有些事情他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可偏偏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剥一层皮。
“小叔,其实你是我亲爹吧?”
时药把头伸出车窗,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毫无遮拦的盯着夜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