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能说她就是吗?
当然不能!
立马坐好,后背挺直:“那个小叔,我其实就是想说,您不用天天送我上学的,本来我就没什么男人味,要是让同学知道这么大了还天天让家长送,还以为我是没断奶的小婴儿呢!
我倒是觉的,如果您想培养我这方面的气质,可以暑假的时候带我去部队锻炼锻炼,如果我真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妈在地底下也安心些!”
当然,如果她真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华都的妈妈就该哭了。
夜墨寒听闻,又重新看向时药。
凌乱的短发下一双懵懂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小巧别致的五官清秀的堪似画里的人,恍惚间,夜墨寒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时药的场景。
被仇敌追杀在下水道躲了三天的时药,全身脏的要命,凌乱的头发处处泥泞,可偏偏一双眼睛干净的无可挑剔,仿佛一眼就能净化心灵。
只那一眼,他就决定把这个孩子领回家,护他周全。
欣慰的点点头,夜墨寒道:“如果你真有这心,就拿出成绩来给我看。如果这次期末考试......”
“我一定全部及格。”时药立马接上,蹿起身子跪在座位上,俯身靠近,“那到时候,你能带我去基地吗?”
“为什么你这么想去基地?”
时药脸色一僵,急了,还是太急了。
眼珠子偷偷转了转,时药伸手拉住夜墨寒:“小叔,您就是我的榜样,去基地其实就是我想距离您近一点,再近一点.......”
“好!”
时药:“......”
夜墨寒:“......”
夜墨寒感觉自己可能是疯了,明明能感觉出时药说这话时一点都不走心,可听着那“再近一点”,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而一旦心软了,夜墨寒知道,就再也硬不起来。
一路无话,夜墨寒直接把时药放在了校门口。
达到目的的时药乐呵呵的找到要上课的教室,特意坐到后排,看课外书。
她根本就不用听课,也不怕别人跟他争第一,因为争也争不过。
“呦呵,这不是科科稳拿倒数第一的时大傻子吗?让爸爸看看这看的什么书,《黄帝内经》,怎么,还想做皇帝,要不要爸爸帮你找几个太监伺候着?”
耳边突然响起呱躁的声音,那话音一落,四周立马响起起哄的笑声。
时药唇角勾了勾,知道她装逼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