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时药暗骂,迅速捂腰回旋,脚底擦着刘集的身体而过,而腰一扭,尼玛,好像又闪了。
“疼!”
时药轻呼,心中却暗想,这个挨千刀的夜墨寒,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时候回来,可怜了他的腰哦!
夜墨寒一个箭步走到时药身边,将他搂住怀中:“哪里疼?”
与刚才那句“都滚出去”反差极大,眸光更是软的不像样子,
时药抽了抽鼻尖:“小叔,哪都疼,他们都欺负我,尤其是这个男人,他还打算来打我,害的我把腰都给闪了,你知道男人的腰是最重要的,要是真伤了,我这一辈子可怎么办啊!”
语音软萌又掺杂着委屈,娇羞又蒙着些许撒娇。
刘集惊了,围观的记者也都惊呆了。
刚才好像是时药要踢人吧,这血口喷人的水平不做记者都可惜了。
夜墨寒可没怀疑,尤其是听到时药腰受伤的时候,心里就像在滴血。
附身直接将时药拦腰抱起,就像保护易碎的瓷器一样将他放在病床上,随即将冷到冰窖里的眸光投射到几个记者身上。
“谁动的手?“
声音霸气十足,虽然仅仅是几个字,却很轻易的震的人头皮发麻。
记者们一个个吓得往后直退,剩下刘集站在最前边。
“你谁啊,这里有你什么事?”刘集倒是个不怕死的,嘲讽开口,“这么亲近,还公主抱,你不会是时药的姘头吧?夜少,我早就说了,时药就是冲着你的钱去的,可别花了钱,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你他-妈的放屁!”
时药从床上起来,也顾不得装了,直接朝刘集冲过去。
侮辱他可以,侮辱夜墨寒那就是找死。
夜墨寒却一把将她薅住,拉回自己的怀里,冷言轻嗤:“我夜墨寒的人还用得着冲别人的钱?”
病房内,瞬间鸦雀无声。
刘集冒了一脑袋冷汗,腿瞬间就软了。
他自然知道夜墨寒是谁,却没见过,而此时,这个男人当着夜柏念的面说自己是夜墨寒,恐怕不是装的。
所以相传暴戾冷酷,嗜血为生的军届阎王墨爷被他刚才说成了姘头?
他早该想到的,能对时药这么好的男人,在锦川,本来就没有几个,而且这个男人胳膊上还有血迹,这不真真的验证了昨晚时药的血蹭到墨爷身上这件事吗?
“是你动的手?”
虽然是在询问,却明显是肯定的语气。
刘集吓的后退一步:“我、我没碰到他。”
“哪只手?”
“什么?”
“你打算用哪只手碰他?”
一步逼近,那气势直接把刘集压的喘不过气来。
刘集死死咽了下口水:“墨爷,你、你不能这样,别说我没碰到他,就算碰了,您是不是也应该先问问是怎么回事!您是公众人物,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过分偏袒,就不怕别人......啊啊啊,疼!”
刘集痛的撕心裂肺,夜墨寒却只是握住他的手腕,平淡的问:“这只手?”
“不、不是,你放开我,我.......啊.......”
夜墨寒换了另外一只:“那是这只?”
刘集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其他记者也噤如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按说公众人物都会注意自己的形象,可明显,夜墨寒根本就不在乎。
时药也惊了一把,没想到夜墨寒这么暴力啊,不过,他喜欢!
待两手几乎被废了之后,夜墨寒就像丢弃抹布一样丢开刘集,冷言道:“你应该庆幸还没碰到他!”
那意思很明显,要是碰到了,就拿命来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