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这么说,你是要对我负责了?”
顾柏杨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孙芳玥瞪大眼睛,王秋月猛地抬起头来,惊诧地看着顾汐语。
掩面啊。
你是个女子好不好?你是个大家闺秀好不好?你这是要逼婚?顾柏杨觉得自己的一张脸已经没地方搁了,哪里有地洞?求地洞!
孙芳玥心中几乎冷笑出声,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这种上赶着给人抽脸的感觉,她怎么觉得这么爽呢?英王会要她?下辈子也不会有可能。
王秋月却觉得,这话意怎么这么怪?如果顾大小姐真有要嫁英王的想法,不是应该含情脉脉娇羞无限轻柔软语的吗?可是这怒目而视怎么回事?这阴冷得好像冰块一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欧阳宇凌摸了摸鼻子,苦笑。
他很乐意负责啊,他乐意负责一辈子,可是,小汐汐那杀人的目光和警告的眼神就那么盯住他,他觉得他要是真这么回答了,小汐汐一定再也不会理他了。
抱得美人归有千百种方式,追妻尚未成功,就得用更多的诚意和更多的关心温柔呵护体贴来把美人那一颗心融化。这种强权压制,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得到的不过是一具身体和一腔怨气。
不,也许只是得到一腔怨气和无尽的冰冷。他的小汐汐多么与众不同他早就见识过了,他绝不能做这么没脑子的事。
所以,他只能违心地板着脸,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道:“我当然不负责。医者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因此,本王为顾大小姐吸去余毒,绝没有半点亵渎的心思。若是本王借着医者的身份,占了顾大小姐的便宜,迫得顾大小姐不得不下嫁,那本王岂不成了趁人之危的禽兽?”
顾汐语心中吐槽,尼玛你不是禽兽,你禽兽不如,竟然敢强吻我,哼!
顾柏杨听得嘴角一抽一抽的,他多想说,王爷你趁人之危吧,你禽兽吧,本侯是不会介意的。但是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英王已经明确表达了他的意思,他是以医者之心,所以,他不负责。
孙芳玥几乎笑出来,拼了命地忍着,才没让脸色现出一丝异样。
只有王秋月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怎么觉得英王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那压根就不是避之唯恐不及,而是一种割肉般的不舍和无奈呢?
接着,欧阳宇凌更加义正言辞地道:“但是,本王对顾大小姐确实仰慕已久,若能得顾大小姐垂青,那是本王的福气。只要顾大小姐愿意叫本王负责,本王必然是千肯万肯!”
呃,明明是表白的话,你英王爷能不能不要这样一副郑重其事,古板呆滞,义正言辞地说?温柔一点,煽情一点才是该有的态度吧?
可是,更震撼的是这话语的本身。
仰慕已久?垂青?福气?只要顾大小姐愿意?千肯万肯?
这么说,这主动权倒反而是在顾汐语手中?
顾柏杨,孙芳玥,王秋月等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到顾汐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