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家急得什么都不管了。
“你说我是杀人凶手,那么证据何在?总不能凭空说瞎话吧?”武大开口问道,这个时候,管家都已经是撕破脸皮了,他还是一副淡定的话,那就反而惹人嫌疑了。
“证据,证据,对,你白天的时候,曾经对我大打出手,是的,不但对我,对我们王家所有人都大打出手,那三个人阻止了你,所以你怀恨在心,是的,你怀恨在心!”管家的大脑急速地运转着,一边思考一边说,还真有一份口才,不愧是做管家的人。
武大呵呵一笑:“说我打你,我承认,可是我为什么打你?你不准备说说清楚吗?”
“为什么?哼,谁知道你吃了什么失心疯,你这样的贱民,本就是性格怪异的!”管家说道。
“呵呵,性格怪异,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其实真正的原因你心里一清二楚,就是不敢说而已!既然你不说,那就我来说吧!”武大不屑地扫了管家一眼,看向知县,行礼说道,“禀相公,白日里,我是打过这管家,也打过王家的小厮,因为,他要挟我,要我让王大户代替我入洞房!”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便是知县相公也坐不住,脸上满是怒色。
这等要求何其荒唐,也许背地里也有人这么干过,但一旦揭开的话,那可是罔顾人伦的大罪,传递开去,不但武大郎要被人笑话,就是整个清河县和他做这个做知县的也都要成为众人的笑柄。
被别有用心人抓住的话,那他一辈子的仕途都起不来了。
这可是极大的污点。
“好个无耻荒谬的管家,来人啊,给我将这混账打入牢中,听候发落!”
知县勃然而起,狠狠地将签押向管家砸去。
“是!”
早有左右上前,一把架住管家,便就往堂外拉去。
管家这下可慌了,连忙叫喊起来:“别抓我,别抓我,不是我的意思,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听命从事,听命从事啊!”
可是,衙役们哪里会听管家的解释,直接拖走了管家。
知县狠狠地喘了几口气,看着武大,鼓励道:“好个武家大郎,能够严词拒绝这种荒唐的要求,真不愧是大郎!”
武大谦逊地说道:“小人知道些什么,全赖相公的教化,才使小人了这么一些廉耻之心,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说得好!
知县在心中暗赞一声,出口劝慰道:“好了,武家大郎,这事已经明了,与你无关,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莫让家人牵挂。”
“多谢相公恩典!”武大行了个礼,又向众人行了礼,转身就要离去,没两步,却忽然停住了,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转身来,犹豫地说道:“禀相公,说起那王管家,小人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知县现在对武大是一百个顺眼,自然不会不答应。
武大恭然而立,侃侃而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