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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金衍连不作声。
许神医又开始新一轮的皱眉、叹气、摇头,良久深吐了一口气,“以后寻欢作乐,要去正规的地方,不是心疼钱,年轻人,是为了你身体着想啊!”
赵拦江纳闷道,“什么意思?”
许神医双眼往上一翻,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陪他来看病,看上去又没成亲,难道不是得了花柳病嘛?”
萧金衍哭笑不得,“许神医,我这是扭到了。”
“我明白,年纪不小了,有些姿势,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为妙。”
赵拦江三步并作两步,上来掀桌子,将写药方的墨汁溅了许神医一身,许神医急道,“哎,我说你怎么还恼了?”
赵拦江抡起拳头就要打,许神医一边后退,一边喊道,“你们想闹事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明目张胆行凶杀人,还有没有王法?”
赵拦江说我的拳头就是王法。说罢,上前一顿胖揍,许神医还兀自嘴硬,“你可知这保眙堂是谁罩着的,来这里闹事,分明是不想活了。”
“秦汉堂堂主许江山,是我二大爷!”
赵拦江一楞,显然是没听过这个秦汉堂。许神医以为他害怕了,道,“怎得,怕了嘛?”
赵拦江哈哈一笑,走到他身前,道,“替我向二大爷问个好!”
说罢,一脚将许神医踢出一丈多远,痛得许神医在地上呲牙咧嘴。
赵拦江拉起萧金衍,与李倾城走出了“保胎堂。”那几个伙计这才凑过来,“神医,你没事儿吧?”
许神医恼道,“能没事儿嘛?我二大爷让你们罩着这里,你们刚才怎么不上?”
伙计道,“那大汉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怕打不过他,只要委屈你了。”
“派个人跟紧他,我要去找二大爷,让他替我报仇!”许神医喊道。
三人才出门,就看到一个蹲在门口的大妈凑上前来,“小伙子,你们是来瞧病的吧?我跟你们说啊,这许家乐医术不咋地,看病还死贵,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医馆,同样的病能治,只花一半的钱,而且是先治病后给钱,不如跟我走一趟?”
有了先前的经历,萧金衍道,“不会是骗子吧?”
“小伙子,不带这么侮辱人的,我不过就是一热心大妈,虽然你们三个模样还凑合,但我这把年纪,难道还图你们什么?还不是看你们是外地人,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瞧病,钱花了不说,病还没治好……”
大妈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萧金衍说,“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大妈说还是你有眼光,旋即带着三人东拐西拐,来到一片胡同之中,钻了进去,又是钻来钻去,弄得三人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
赵拦江问,“哪里是南啊?”
大妈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带我们来,不会是有所图谋吧?”
大妈不耐烦道,“我们成都人,向来只分前后左右,不分东西南北,大妈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也没有搞清楚哪里是东、哪里是西,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赵拦江道,“真是岂有此理!”
李倾城提醒道,“她说的是真的。”
成都府的建筑,大多都是依山而建,并不如江南或者北方,房子建地都正南正北,道路也多是蜿蜒曲折,并没有东西南北之分,这一点,那大妈说的倒不是假话。
一炷香后,三人来到一犄角旮旯处的草堂,柴门之上,歪歪斜斜挂着一个招牌,上面写着,“曹氏兽医馆。”
草堂的院子里簸箕里,晒着不少的草药,泥墙之上,还挂着几个黑乎乎的东西,晒的干瘪,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一名灰衣老头,正在给一匹马钉马掌。
萧金衍一看是兽医,脑袋都大了,转头要走,赵拦江拦住道,“来都来了,不看看再说?”
萧金衍说这不是开玩笑嘛?
赵拦江反击道,“这年头,给人看病的都不好好瞧病了,找个兽医,没准会有奇迹呢?”
大妈推门而入,“曹老汉,给你带了个病人过来。”
那姓曹的兽医头也不抬,“不看,李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个兽医,不给人看病。”
那李大妈沉着脸道,“姓曹的,别不识好歹,这个不看,那个不看,整天给一群畜生瞧病,能赚几个钱,你这房子半年没交租了,你用什么给老娘交钱?”
三人恍然,原来这姓曹的兽医欠着李大妈的房租,这女人才千方百计忽悠三人来找他瞧病。
“我说过,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曹兽医道,“很快,我就有一大笔银子到账,到时把钱一并还你。”
李大妈道,“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哪一次又还过?”
“这次不一样,这次可是唐家的活儿。”
“哪个唐家?”
曹兽医道,“整个成都府,难道还有第二个唐家不成?前不久,唐家的管事大人找到了我,让我给他们配一副毒药。”
李大妈冷笑道,“天下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