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怨归抱怨,终究还是将我从小卓手上接过,“我带她去弱水河畔吹吹风,晚点送她回去。”
还是容忌抱着最舒服!
我在他宽阔的胸膛寻了处舒服的位置,往上蹭了蹭,又用手摸了摸,“容忌,你是不是生气啦?”
他无奈地捏着我的脸,“瞒着我喝得酩酊大醉,也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不会,花兄可是正人君子,俊俏又可靠。”我全然没经过思考,脱口而出。
“哼!”容忌气急,大手拍着我的屁股,还用了很大的力气。
“呜…要裂了!”我皱着眉,因为疼痛稍稍清醒了一些。如果不是我感知有误,我屁股上一定红了大片。
容忌歉疚地收回手,“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怒火攻心,控制不好力道。”
我微微睁开眼,发现容忌琥珀色的瞳孔中闪着一道绿光。
莫不是我眼花了?
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容忌,他的瞳孔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轻轻揉了揉我的屁股,手在明显地颤动着,“我送你回去。”
我抓着他的胳膊,虽然神智尚未完全恢复,但已经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蹲下身,卷起他的裤脚,仔细地检查着他的脚踝。
脚踝的肌肤光滑如玉,已经找不到被小蛇咬伤的痕迹。
“奇怪!伤口不见了?”我坐在地上,思忖着也许是容忌体质特殊,复原地也要快一些吧。
容忌蹲下身,将我搂在怀中,“我们的婚期,定在下月十九。我原想提前些,但这之前,选不到适合嫁娶的好日子。”
“嗯。”
“这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去找你,你若想我,就摸摸龙鳞链。”容忌将我抱起,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
“好。”我靠在他怀里,思绪繁杂。一个多月不来找我,是在仙界养了其他女子?又或者说,他有难言之隐。
但是,现在就我和他二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对我说呢?难道我还不值得他信任!
他送我回了幻境之后,匆匆离去。
我酒醒了大半,站在铜镜前,歪着身子看着我留有指印的屁股。
容忌虽然总绷着脸,但从不下狠手打我。平日里打我屁股跟挠痒一样,总不舍得打下去。今日,怎么会控制不住情绪,使了这么大的力道?
“主人!傲因老想着吃我的脑子,我害怕!”绿莺叫嚷着推门而入。
我赶紧披上衣物,但还是慢了一拍。
绿莺瞪圆了眼,气呼呼地叉着腰嚷着,“是殿下打的你嘛!吼,我就说他还不如大师兄呢!大师兄温润如玉,从不打人…”
“别气别气,他也不是故意的。”我摸了摸绿莺的小脑袋,反调侃着她,“养了你这么久,怎么你满脑子还是大师兄?不如,我将你送回大师兄那儿?”
绿莺头摇得同拨浪鼓一般,反应强烈,“才不要!绿莺只是心疼主人被揍了屁股,这才将殿下同大师兄比了比。绿莺生是主人的鸟,死是主人的死鸟!”
“罢了罢了,此事可不许对外说,你主人我好面子,丢不起这个人。”
宿醉之后,有些头痛,我躺回卧榻之上,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