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从陕夕省坐几天几夜的火车到天京,这个女孩就是靠着这几个杂粮馒头支撑着,禹言心里像是下了刀子,早已经干得[***]的发酸的馒头被他捏成了碎末。候芸看着禹言愤怒得布满红丝的眼睛,心里有几分委屈,几分害怕,还有一丝甜蜜的感觉。
禹言满脸通红,胸膛中燃烧的火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刷的一声冲出门外,身形疾如闪电般冲向山顶,胸中那股郁气顿时像针一样刺着他的胸膛。
“啊——”,他用尽全身力气愤怒的呼喊着,伟岸的身形拔地而起,如疯了般,呼呼拳风直向四周激射出去,砸在岩石上带着粉屑冲天而起。待到身形下落,双拳闪电般向坚硬的地面砸去,拳头竟然硬生生的砸入地面几十公分。禹言双膝跪在地上,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竟像个孩子般痛哭了起来。
候芸听着禹言痛苦的吼叫,心里如针刺般,不知不觉间已将嘴唇咬破,泪珠落满了脸颊,心中轻轻念道:“言大哥,谢谢你!”
禹言重新进入学校以来,一直是一帆风顺,这种平静安逸的生活最容易消磨人的激情。在这样的生活中,禹言似乎慢慢的找不到可以前进的方向。候芸的遭遇让他想起了自己和叶子的童年苦难,想起了在山上辛辛苦苦开垦着的大壮,他渐渐明白,原来还有许多的事是自己能做而又没有做的。禹言终于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目标,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在山顶上默默坐了一个钟头,禹言想了许多东西,遇事镇定心境平和是自己的优点,但也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缺乏了年轻人特有的激情和冲劲。候芸的事情让他深深认识到,要想让自己和自己的亲人活得幸福,就必须拥有强大的实力。
候芸见禹言进来时,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似乎更沉稳更成熟了,有种排山倒海般的男儿气概,脸上发烫,忙问道:“言大哥,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禹言微笑着说:“我去想通了一些事情。妹子,以后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了,天塌了,有哥给你顶着。” 候芸噙着眼泪,轻轻“嗯”了一声。
候芸身体柔弱,却是个个姓极其坚强的女孩子,家里虽然贫困,但她成绩极为出色,和禹言相约着一定要考上天京大学。这次感觉考得不错,心里也希望先到天京大学看看,顺便想办法找地方打打工,积攒点学费,没想到却意外的碰到了禹言。猴子的抚恤金虽有不少,但是她觉得那是哥哥的命换来的,坚决不肯动用,她要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禹言对这个坚强的女孩子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同时也怀有深深的敬意。
两个人把屋子里收拾打扫得干干净净,布置得焕然一新。禹言出去买了些曰常用品,还有两床竹席一个小电扇,顺便还给候芸带回了两根冰淇淋。
候芸长这么大,极少有机会吃冰淇淋,见禹言将冰淇淋递到自己手里,脸上一红,忙说道:“言大哥,我不吃。”禹言才不管这些,拨开一个塞到她嘴里,一种轻凉甜美的感觉直冲心底。候芸说:“言大哥,你真霸道。”心里却是涌起了一阵温馨甜蜜的感觉。
两个人将竹席铺好,禹言帮她把小电扇架好,看着整洁干净的屋子,感受着阵阵清凉,候芸的眼睛有些湿润:我又有家了!
禹言见她劳累之后,脸色苍白,疲惫尽显,忙说道:“妹子,你先休息一会儿,晚上哥给你做好吃的。”候芸“嗯”了一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熟了过去。
禹言怜爱的看了一下这个坚强的女孩子,轻轻地关门出来了。天气虽热,但以他的功力自然是寒暑不侵。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想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对自己和候芸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钱了。他虽然有夜明珠在身,但这种财富不能轻易动用,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改善生活就显得太自私了。目前自己这每个月一千块钱的工资实在是太少,看来是应该想想办法去做做兼职了。
晚餐果然很丰盛,禹言似乎想把候芸所有失去的营养都一下子补回来一样,给她夹了一大碗的菜。候芸也不知道多久没感觉到这种被人宠爱的滋味了,眼泪哗哗的流。禹言看见她的样子,又想起了猴子和小李子,鼻头发酸。
晚饭后,候芸在洗衣服,禹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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