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大家的姓命。就在大家最崇拜他的时候,却又闹出了“非礼”舒乐的闹剧,被逼离开,自己也以为此次西京之行再也看不到他了。
那天晚上舒乐让人将床搬回来时,却又给关雅妮一个意外的惊喜。当她看见一个男人从大床肚子里吐出来时,心中一惊,看清面孔时却是一喜,看到他左胸的伤口时又是一痛。这一惊一喜一痛,就像一把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心。
等看到第二天的报纸,关雅妮终于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了,舒乐也毫不隐瞒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
想想他每一次的出现都是这么的出人意料,想想自己从前那些无知的小骄傲,这才发现,除了身份,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一丝可骄傲之处。
这一个星期来,他的伤口已经神奇愈合,只留下一个浅浅伤疤,他的呼吸也绵长有力,却不知道为何一直没有醒过来。
这个家伙像一头猪一样沉睡,却害的自己和舒乐每天要为他擦洗身体,想想就觉得脸红。
白天他就藏身在大床腹中,晚上把他放出来透透气。大明星舒乐的房间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进来,里面偷偷藏了一个男子,两个女孩子总会想起“金屋藏娇”这个词。
舒乐每天晚上都把她拉到大床上睡。两个女孩子靠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总会让关雅妮想起同床共枕这个词,脸上发烧,心里像揣了兔子般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再听舒乐的心跳,竟比自己还快,两个女孩子互相取笑着打闹着。羞红了两张小脸。
一阵轻轻的脚步打断了关雅妮的沉思,关雅妮连忙把床收了回去。刚刚复原,舒乐已经轻笑着走了进来。
“怎么样,醒了没有?”舒乐笑着道。
关雅妮脸上一红道:“应该还没有吧,我还没看呢!”
舒乐咯咯笑着道:“脸都红成这样了,一定是偷吃了吧,不要紧,没有人会怪你的。”关雅妮轻轻在她身上砸了一拳。
舒乐将禹言从大床里放了出来,望着他的脸色道:“真是奇怪了,一切机能都正常,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呢?”
关雅妮笑着道:“也许人家贪恋你的闺房不愿意醒来呢,也是哦,每天与绝色大美女同床共枕,换做我,打死也不愿醒来的。”
“你做死啊,现在好像贪恋这种感觉的是你哦,看你每天看他的眼神,哎哟哟,我不说了,咯咯——”关雅妮挠着舒乐的俏脸弄得她说不下去了。
“小扉,我问你个问题。”关雅妮凑在舒乐耳边道。
“恩,你说吧。”舒乐瞟她一眼道。
“当初,要造成你和他冲突的假象有很多种方法,可你为什么就非要诬赖他非礼你呢?”关雅妮轻轻笑道。
“哼,他本来就非礼我,他打我屁股,这还不算非礼?”舒乐瞪着眼睛道:“换成别人,我早把他爪子剁下来了。”
“怎么,换了他你就舍不得了?”关雅妮咯咯笑着道,两个女孩子闹成一团闹了一会儿,舒乐凑在关雅妮耳边道:“雅妮,你是不是喜欢他?”
关雅妮脸刷的一下红到耳后,娇声道:“你瞎说什么啊,妈妈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眼色黯淡了下去,喃喃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舒乐摇头道:“这种想法过于偏激了,要照你这么说,全世界的女人都要成怨妇了。不过——”她瞟了一眼床上的禹言,缓缓道:“对这个家伙,你就要小心了。”
“他表面上柔柔和和的,像是没有什么脾气,其实骨子里是个高傲的人。姓格呢,其实是很刚强的,有时候做事也很强硬,会耍点男人脾气。有时候成熟的很,有时候又像个孩子,有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又油腔滑调,大事上不含糊,小事上就糊涂。在感情上呢,这家伙就是个木头疙瘩,犹犹豫豫,优柔寡断,妄想不伤害任何人,却在不断伤害着别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是一个姓格复杂的人。”舒乐一针见血,指出禹言姓格里的复杂多变。
关雅妮惊奇的望着她道:“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舒乐一愣,接着咯咯笑道:“我很了解他吗?哦,你说得对,看起来,我似乎对他有点小了解。”关雅妮摇头道:“我看该小心的人是你自己了。”
两个女孩一起沉默了,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请问,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两个女孩一起啊的一声惊叫,回头一看,禹言已经坐起身来,正冲她们微笑。
“臭流氓!”关雅妮一声轻叫,早已飞一般的奔了出去。
舒乐红着脸,嘴上硬道:“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脚下的步伐却飞快,跟着关雅妮冲出去了。
禹言摇头苦笑,走到窗前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太久了,骨头都有些松散了。
关雅妮红着脸,从门外将一套西装扔了进来,又赶紧转过脸去。
禹言起身穿上,尺码长度正好,见关雅妮的俏脸在门前一闪,便微笑道:“谢谢你,很合身。”
关雅妮瞥他一眼,轻声道:“这本来就是要发给你的工作服,后来你走了,我就顺便带过来了。”“不是顺便,是特意。”舒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头来,笑着补充道。
“对了,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听到什么没有?”舒乐瞪着眼睛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