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不会胡乱猜测,他坚信入骨额饰有它神秘的力量,如果说另一个声音真的是门外的那位将士说的,那么这入骨额饰的神秘能力就是探穿思想。
“额,没事,只是有些晕船,喝了点儿水,现在好多了。”逸飞没有开门,而是直接回答了那位将士的话。
紧接着,他靠近了舱门,他需要验证一下入骨额饰是不是有它真正的力量。
等到靠近了舱门,逸飞闭目凝神,他在感触门外将士的思想。
“那好先生,有事的话就拉一下床头的连环摇铃。”那将士说完,准备离开。
“这臭小子,娇生惯养,还晕船。派头挺大的,将军竟然给他单独一个船舱,而我们渝州的将士们却要在甲板上忍冻挨冷。不过战场之上,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战死只是迟早的事。”
这是那将士心头的声音,逸飞再次听见了。不由得眉头一皱,被这么一说,心头还真不是滋味儿。
“靠,摔死你丫的,阳奉阴违的家伙。”逸飞只是心头这么一说,没想到就听到外面一阵扑腾之声。
“啊,这破船,摔死我了。”那将士竟然在上梯之时,真的摔了一跤。
“不会吧,我就这么一说而已。”逸飞愣了一下,紧接着他突然是心头一喜。难道这额饰还有控制人潜意识的能力?
摔跤绝不可能是逸飞让那木梯变高所照成的,可能是偶然,也可能是逸飞他的思想在那一瞬间控制了那位将士的潜意识,让他以为没有了木梯,而踏空了脚摔倒的。
不得不说,逸飞的大胆猜测即合理,又疯狂。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立马来到床头,拉动了摇铃。
不过在这之前,他轻轻的将发丝垂了下来,遮住了额前的额纹,毕竟那额纹看上去就有些邪气,而且这是自己的秘密,还是让人别见到为好。
没过多久,听了摇铃的那位将士砰砰砰的下了木梯,来到了船舱下,再次敲门。
“这臭小子,怎么屁事儿这么多,老子才睡着,真会折腾人。让我一个戍卫长来照顾这小子,真不知道将军是怎么想的,老糊涂了吧!”
这又是他的心声,逸飞再次听见了,他发现,相隔越近,听得越为清楚。
“先生,不知您有何事?”那戍卫长说出来的,却又是恭恭敬敬的话,逸飞摇了摇头,真觉得这人有些不行。
“额,这位将军,你能拿一份战略地图过来吗?”
“战略地图?先生,不知您要来有何用,这战略地图只有将军那儿有唯一的一份,而在几位都尉那儿只有三份行军图,倒是在副都尉有一份简单的边疆图。”
“那你能把那份边疆图带来么?”逸飞再次问道。
那位戍卫长听后,立马说道:“当然,将军有过吩咐,说先生的要求一律满足。要份边疆图自然不过分。我这就去跟副都尉说明,向他借去。”
那戍卫长说完,心头却是大骂道:“且,你这个臭小子,不过是个大夫,竟然要边疆图,是打算怎么跑吗,贪生怕死的家伙?要不是将军有命,谁会在意你。”他一边心头骂着,一边踏上了楼梯,这一次他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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