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重操干戈。
武德三年三月,孟逸飞第一次穿上了金光战甲。
只见他身高九尺,只多不少,胸前宽,背膀厚。准头端正,四字阔口,左右大耳相称。颌下无须,正在少年。
头戴青铜盔,重饰双麒麟。黄金抹额角,白银衬精神。周围的绒球,黑绒球撒白点,白绒球撒红点,顶门一朵大红绒球,透着威武。
搂带四指宽,身披锁子甲。内衬一件黑缎子的紧征袍。前后护之宝镜亮如秋水,耀眼锃光。
腰下佩宝剑,金吞口,银什件,杏黄挽手,剑把瓢洒红灯笼穗,三叠倒挂吞天兽,口内衔金环,横搭在铁过梁后。
左右百征裙,掐金边,走银线;大红中衣,上绣白团鹤。
足下穿一双五彩高靿的靴子,白厚底,牢扎紫金镫。
胯下一匹黑马,头至尾够丈四长,蹄到背够九尺,细七寸儿。马挂威武铃,相衬紫金镫,人也精神,马也威风。这匹宝马,千里之行,缩土成寸,实乃旷世绝品。
此间孟逸飞,立上山头,恨眼所望柏壁之城。一想佳人卧病帐篷,心生百里杀着之心。一身威风,不比那征战半百的将军严盛。
“孟先生果真器宇不凡,穿上战甲,比老夫我更显威风啊!”严盛也是大为震惊。
孟逸飞鬓发飘扬,只显气宇。一旁身穿金甲之秦王,也是连连点头。
“此甲乃本王爱物,今日就赠与孟参事,拿下柏壁,本王更有重礼。”这套战甲是李世民所赠,它意义非凡,孟逸飞穿在身上,倍感重责。
“孟参事以为何时进攻合适?昨日我见柏壁出城之敌军一一惨死,想必是阵法余威还在,要不再请斥候一探究竟?”严盛此刻,还是听他的军师之意为好。
孟逸飞听后,扬手示意,就在此刻,只见那柏壁之城,突然打开城门。柏壁城内,残留的三万将士,开始纷纷出城,严阵以待,而尉迟敬德,则站在了大军首位,面目狰狞之下有一丝壮志未酬的无奈。
宋金刚跑了,就在昨夜,他携带着他的亲信逃跑。柏壁之城,他弃而不守,只留下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本有机会逃跑,但是他不甘,也不愿抛下将士们。于是他决定誓死守护,哪怕拼到血洒疆场。
“兄弟们,我尉迟恭能有尔等相伴,今生无悔。至今征战无数,每逢大敌亦能死里逃生。但今日,我不会逃,也不愿逃,就让我尉迟恭与尔等誓死守护,共进退,吼……”
“吼,吼,吼……”
尉迟恭高声一吼,全军将士纷纷响应,誓死守护。三万将士,开始一一乱而有序的散开。一时间,在那柏壁平原之上,站立了无数敌军的身影。
重脚一踏,大地颤动,严阵以待,誓死守护。
站在那西岭之上的孟逸飞,此刻眼中发狠,但是心中澹然。
“尉迟敬德,我敬你是个英雄。我就以君子之道,敬你!”逸飞一声令下,“率长枪将士四千,重骑军甲四千,弓箭手三千,盾兵三千,步兵三千,弩车数五十,混合军三千,给我迎战。”
“两万人?”严盛大惊,尉迟敬德再不济也有三万,为何孟逸飞只用两万?虽然之前西军损失惨重,但是还有四万有余,覆灭尉迟敬德,搓搓有余啊!
“孟先生,切勿意气用事啊!”严盛怕的是孟逸飞会讲求君子之道,但是战场之上,只有生死,没有其它。
他很想驳回孟逸飞的错误举动,但是李世民却抬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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