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的邱家庄训练,而王家村的南北两面的都是茂密的山岭,六七里内都鲜无人烟,至此,王保长被彻底封住了外逃的路。
当天晚上,还未等王保长组织起有效的反击,王君道便带着特战班悄无声息地潜进了王家村,随后潜进了王保长家。
王保长还搂着一个小妾在酣睡,便被李景林给逮住了,没过多久,王保长的保卫队也被特战班彻底制服,所有人都被绑了起来,有两个反抗的则被当场抹了脖子。
天亮之后,虎贲队彻底控制了王家村,得知王保长被逮住,还被杀了之后,被王保长欺压多年的王家村村民一个个大呼痛快。
崔景略赶到,仅用了半天时间,便彻底清算了王保长家的财物,共得步枪五十五支,各种手枪三十六支,子弹上万,还有黄金一万五千两,白银六万三千两,各种粮食超过五万斤。
令王君道喜出望外的是,王保长家竟然还有个铁器作坊,家里存放着大量的生铁原料与制作冷热武器的原料,作坊中还有三个能打制火枪的师傅,平曰里,王保长都会打制出火药枪,然后高价向周边的村民出售。
通过王保长的管家交代,王君道知道了王保长家的作坊中火枪、火药、铅弹等原料的来源地,正是王家村西面十里外的仲宫乡。
得到这个消息的王君道大喜过望,当天夜里便领着虎贲队,直捣仲宫乡,在即将进入仲宫乡的时候,王君道对唐箭道:“唐箭,之前所有的特战行动都是我带领的,今天就由你亲自带领吧,我在外面等你的好消息。”
“队长放心,抓不到刘长峰,我提头来见。”唐箭沉声道。刘长峰就是仲宫乡的乡长,是仲宫乡最大的乡绅,其实就是仲宫乡的土霸王。
“不用立军令状,我相信你,去吧,让兄弟们都小心些。”王君道拍了拍唐箭的肩膀说道。
“遵命。”唐箭低声领命后带着特战班的十五个战士悄无声息地潜进了仲宫乡。特战班之所以多了几人,都是这段时间以来通过挑选加进去,加进去的人都是常年在山林中摸爬滚打,与飞禽走兽为敌,身手矫健的猎户。
紧接着,王君道又叫来杨破虏、徐剑、向子龙、康定国四人,依次命令道:“杨破虏,你领虎贲第一排,堵住仲宫乡北面;徐剑,你领虎贲第二排,堵住仲宫乡西面;向子龙,你领虎贲第三排,堵住仲宫乡南面;康定国,你领虎贲第四排,堵住仲宫乡东面。你四人切记,没有我的命令,仲宫乡人,只许进,不许出。”
“遵命!”四个排长低声应命,领队而去。
如今虎贲队已经有五个作战排,一个警卫排,一个特战班,共计二百五十六人。每个排已经扩展到四个班,四十人。第四排的排长康定国便是在康家大院前一直首先说话的那个年轻人,王君道对他影响特别深,后来与他接触后,发现他是个很有才能,也很有潜能的人,便将他提拔起来。第五排的排长则是从特战班中脱颖而出的李景林,李景林虽然不到十六岁,但本身的指挥才能已经开始展露,王君道自然不会让他一直担任特战人员。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杨破虏等人,李景林急道:“队长,他们都有事情做了?那我做什么?”
王君道哑然失笑道:“你还怕没事情做啊?走,带着第四排,随我进镇,给特战班压阵。”
“好叻。”李景林顿时大喜起来。
仲宫乡乡长刘长峰家,此时已经成了特战班的战场,对于精通特战技能,又经历了半个多月夜间特战的特战班来说,刘长峰这样防备松懈的宅院根本就等于不存在。
没过多久,刘长峰便被唐箭绑了,而刘长峰的管家,刘长峰的卫队大头领、小头领,都全部被绑了之后扔在刘家大院‘享受’寒冷的夜风侵袭。
刘长峰望着黑夜中看不清脸面的特战班战士,心中害怕,却强自镇定道:“你们为何袭击我家?你们可知我是历城县县令亲任的仲宫乡长?”
这些曰子,王君道每占领一个村庄,都会封死村庄往外的通讯,所以消息封锁得很好,村民们得了好处,又被王君道特别交代,不会特意去张扬,加上他的动作足够快,虎贲队攻占无数村庄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刘长峰的耳朵。
唐箭冷哼一声,道:“我们袭击的就是你家。”
“你们是何人?受何人指派?”刘长峰心中一寒,再次发问,其实却在想保命的方法。
“我们是谁你无权知道,至于我们受何人指派,那自然是我们的队长。”唐箭冷冷道:“好了,闭上你的嘴巴,不然我不介意打碎你的门牙,再割了你的舌头。”
刘长峰不敢再多说话,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虽不是什么好汉,但绝不是傻子,这些人既然敢夜袭他家,就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可不想被打碎了牙齿,又割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