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去要饭就不会咬我了,什么?你问我是那个堂的,我是城西天王庙的,那个庙已经荒废了,我一般就住在那里。
我插你yy的,岳康听后一头栽倒地上。
洪十公对岳康有恩,岳康不能不报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岳康研究了一会打狗棒也没研究出来啥,看来还是等到了杭州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将打狗棒放到床上,岳康正准备睡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件事憋在心里,实在不好受。
于是岳康走出了房门。
望见白妙芸的房中还亮着等,便敲响了房门。
房门传出白妙芸的声音,“谁啊!”
“我岳康,大姐我找你说点事。”岳康站在门外说道。
“你等一下。”白妙芸说道。
房门被打开了,白妙芸站在门口问道:“什么事?不能明天说么?都这么晚了。”
“十万火急啊,今曰我要不与你说了,我都会睡不着的。”岳康一头扎进白妙芸的房中。
白妙芸想要阻拦已经晚了,大晚上的,房间有个男人算怎么回事,而且男的还是自己的妹夫,白妙芸怎么都觉得不自在,但白妙芸也不好往外撵岳康,说道:“什么事这么急?”
岳康很憨厚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
白妙芸秀眉一撇。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在窑厂的时候,你的内衣是不是被偷了。”岳康望着白妙芸说道。
白妙芸脸色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气的胸膛起伏,“哼,我没与你计较,你还说起这桩事。”白妙芸是又羞又怒,感觉现在都是**裸的站在岳康身前,身子不由自主的侧了一下。
“大姐你别误会,其实那根本不是我偷的。”岳康无辜的道,“我说上次你为什么冲我发那么大的火,原来是内衣被偷了,上次的事真不是我干的。”
岳康一口一个内衣羞的白妙芸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那是面泛桃花,鲜艳艳的红。
岳康欣赏着白妙芸的娇态,心中想到果然是脸红的女子最好看。当撞到白妙芸杀人的目光时,岳康心中一寒,忙说道:“其实内衣是张进昌找人偷的,是他故意陷害我,挑拨你我的关系,那曰他全招了,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
白妙芸似信不信的望了岳康一样。
岳康忙补充道:“真的没骗你,王福可以作证,那曰逼问张进昌的时候,他也在场。”
白妙芸见岳康不想撒谎的样子,心中平气多了,自己还真是冤枉他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前是我冤枉你了,现在你可以走了。”白妙芸下了逐客令,她可没有脸皮继续再与岳康谈论内衣的事,自己心里不再怪他就是了。
“好了事情说开了,我也走了,这事憋在心里真不好受,尤其还被大姐冤枉着,大姐我怎么可能是偷内衣的人呢。”岳康说着站起了身。
又是内衣,白妙芸羞得都不敢正视岳康的目光,“好了,你快走吧我困了。”
岳康也知道自己再待下去,非得羞死白妙芸不可,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岳康走出了房屋,对着脸上依旧挂着红云的白妙芸说道:“晚安。”
白妙芸轻轻的点了点头,正要关房门。
岳康突然回头说道:“对了大姐,张进昌还说……那个……”
“还说什么?”白妙芸皱眉问道。
“他说上次偷你那件内衣是粉红色的。”岳康很诚实的说道。
嘭……白妙芸使劲的关上了房门。
躲避不及的岳康一下子碰到了鼻子上,头脑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