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
李昌国轻轻击掌,大声赞叹,一步迈了进去。
“李将军,你来得正好!”焦遂见到李昌国,仿佛见到亲人似的,忙道:“如此之事,李翰林竟然,竟然……哎!”
李白不仅不赞同他的观点,反而极力反对,依他对李白的了解,还真是让他意外。
“呵呵!”李昌国发出一阵畅笑声,李白的进步比什么都重要,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李白才高八斗,才名满天下,诗名满天下,却是在处事一道上让人不敢苟同。并非李白不可改变,而是无人触动他,无人向他提出。依李白的才名,一见面,人们就是恭维话连篇,谁会象李昌国那般,要李白去做人情世故这篇文章呢?
“你可知陛下已经仁至义尽了?”李昌国目光炯炯,打量着焦遂,反问一句。
“仁至义尽?”焦遂不解,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崔宗之也是不解。
唯有李白重重点头,大是赞成这话。
李昌国坐下来,为他们细细剖析起来。
李隆基为何如此隆重、盛情的迎接王忠嗣?
说到底,那是李隆基在打“感情牌”,变相的求王忠嗣:王忠嗣,我这义父都这般做了,身段放得这般低,你就行行好,去打石堡城吧。不管打不得打下,你先去打打看。
当然,李隆基是帝王,他不可能说这样的话,是以,他就打了这张感情牌,无异于是在求王忠嗣了。
经过李昌国这一剖析,焦遂和崔宗之明白过来,无言以答。
“可是,石堡城如此难打,陛下为何要派王大帅去呢?可以另择帅呀。”崔宗之年纪较纪,这问题有些愣。
“呵呵!”
李白笑呵呵的接过话头,道:“宗之呀,你还年轻,等你当上慈父之时,就能明白了。陛下如此器重王忠嗣,方才要他去攻打石堡城。对于慈父来说,在面对最大的困难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最为器重的儿子,王忠嗣就是陛下最为器重的儿子,他不去打石堡城还有谁去?”
无论是谁,当他面对困难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最亲近之人,帝王想到的是最器重的臣子,父亲想到的是最为器重的儿子,而王忠嗣与李隆基既是君臣,又是父子,石堡城这难啃的骨头,李隆基不派给王忠嗣,还能派给谁呢?
崔宗之张口结舌,愣了半天,方才感慨道:“还有这么多道道?”
“是以,在这事上,陛下是仁慈义尽,就连陈玄礼和高力士这些疼爱王忠嗣的东宫旧人也是埋怨王忠嗣让陛下失望了!”李昌国最后作结。
“李翰林大才,洞察秋毫,要不然的话,几为我们所误!”焦遂和崔宗之品德不错,知错就改,自责起来。
“李翰林,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李昌国打量着李白问道。
“这事嘛,我们不能插手,就不作声了。”李白沉吟一阵,选择沉默了。
要是在以往,李白定然是大笔一挥,写下一篇文章,然后四处传诵,天下人都知道。他能如这般选择沉默,实属难得,李昌国大是欣尉:“这事,未必就不能插上手。只需要如此如此……”
李昌国给李白他们面授机宜,李白的眼睛异常明亮,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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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池,邹掌柜的画舫上,邹掌柜满面红光,激动难言,手里抱了厚厚一撂报纸,大声吆喝起来:“《大唐时代周刊》,一钱银子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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