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上面也画了各种纹饰和图案,这些瓷器虽然还达不到“薄如纸,白如玉,声如罄,明如镜”的程度,但在王允眼里,这些瓷器绝对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
确实,这些瓷器在外面是见不到一件的,这些都是研究院生产出的样品,还沒有开始批量生产,这一次蔡琰回娘家,刘欣特意让她带上一箱瓷器,送给蔡邕,以表孝心,结果全被蔡琰送到这里來了,
赵云见到王允眼睛里的异样神采,知道他已经完全动心了,故意说道:“王大人,如果您对这些还看不眼的话,那末将只好全部带回去,向主母说声有辱使命了。”
王允头也不及抬起,慌忙说道:“将军且慢,这些东西我都收下了,一会我就将貂婵交与将军,到时候还烦将军替我谢谢蔡家小姐,不过,老夫这里还有句话想要问将军。”
他知道赵云嘴里所说的主母指的便是蔡琰,其实,王允根本瞧不起蔡琰,当年他与蔡邕同为东观侍郎,自己老被蔡邕压着一头,直到蔡邕因为得罪宦官,全家被流放极北苦寒之地,他才有了出头之地,从此平步青云,一直做到尚书右丞,蔡琰嫁给刘欣的事,因为河东卫家的宣扬,闹得尽人皆知,王允自然也清楚,在他眼中,那是蔡琰不守妇道,虽说蔡琰嫁给刘欣是做了平妻,但在王允看來,那和作妾又有什么分别,
赵云对刘欣现在是敬佩有加,如果知道王允对蔡琰如此看法,一定会痛打他一顿,当然了,王允心里想什么,赵云是不可能知道的,他仍然非常礼貌地拱了拱手,说道:“王大人请讲。”
王允定了定神,将目光从那两只箱子上收了回來,看着赵云,问道:“将军可曾听说过吕布这个人。”
赵云想了想,说道:“末将倒是听我家主公提起过,据说此人武艺了得,天下无敌,只是不曾谋面,大人问他做什么。”
王允捋了捋了颌下长须,说道:“将军自觉武艺与吕布相比,谁会更胜一筹。”
赵云的脸上依然平静如水,淡淡地回答道:“我和他沒有比试过,谁强谁弱又如何知道。”
王允知道,京城里许多有名的武将,听到吕布的名字,脸上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惧怕的神情,而赵云却是波澜不惊,要么说明他身怀绝技,要么说明他夜郎自大,王允也是做过豫州刺史的,知道赵云能得刘欣重用,必定属于前一种人,更生了招揽之心,于是说道:“赵将军,请听王某一言,刘欣不过一方诸侯,以将军的才华,何必屈居于人下,如果将军有意,我愿保举将军在京军任一要职,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赵云突然变了脸色,厉声说道:“王大人把我赵云当成了什么人,若再胡言乱语,赵某认得你,赵某的宝剑可认不得你。”
王允见他杀气腾腾,不敢再说,只得作揖道:“将军息怒,王某不过一戏言尔,请将军在此稍候,王某去去便來。”
赵云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去,过了好一阵功夫,王允领着一名女子,从后宅转了出來,那名女子身材高挑,体态妖娆,脸上去蒙了一层面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光看这身段,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王允将那女子领到赵云面前说道:“赵将军,这便是貂婵,貂婵不止是我家中的舞姬,还是老夫的义女,请将军转告蔡家小姐,望她善待小女。”
赵云并不认识貂婵,但他听蔡琰说过,这是她儿时的玩伴,想來王允也不敢动什么手脚,于是应诺一声,转身便走,貂婵也不说话,朝王允道了个万福,默默地跟着赵云离开了王府,
也就在这时候,一辆马车悄悄地离开了洛阳南门,直奔谯县,谁又能想到,坐在车上的女子竟然会是何进的儿媳妇贾环呢,六月份,何进被张让等人设计诱进皇宫,乱刀砍成了肉泥,京城便乱了起來,也就从那天起,他的儿媳妇贾环就失踪了,董卓进京以后,失踪的妇女越來越多,而何家从此已经失势了,就连董卓手下的士兵也已经进府去大肆搜索过一回,就更沒有人留意贾环到哪里去了,
而就在洛阳南门不远处的一间茶铺里,一个人走了出來,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烟尘,这才回过头,那人赫然正是曹艹,随从们看见曹艹转身往城内走去,慌忙牵过马來,曹艹纵身一跃,打马直奔王允府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