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正要告诉吴淑姐妹孙策已经入选飞虎亲卫的喜讯,便觉得胳膊上一阵温热的感觉传來了,他经验丰富,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暗叫“不好”,孙仁这小妮子尿自己身上了,连声说道:“快,快拿尿片來。”
吴贤也已经看到刘欣的胳膊和胸前湿了一片,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刚才的尴尬也早已不翼而飞,连忙伸手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弄脏了大人的衣服,还是我來吧。”
刘欣满不在乎地说道:“沒事,沒事,这有什么,交给我吧,可别吵醒了孩子。”
看着刘欣一只手托着孙仁,一只手熟练地帮她换好尿片,简直就是一个称职的“奶妈”,吴淑姐妹面面相觑,要知道,那是个大男子主义盛行的年代,不要说让男人换尿片了,就连抱孩子这件事许多男人都不会答应,至于像刘欣这样身份高贵的人,更是想不都敢想了,
刘欣并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自顾自的一边忙,一边说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孙策已经被选入飞虎亲卫了,这对于他今后的发展很有好处,过个一两年,他表现出众的话,我准备先提拔他做一名校尉。”
吴淑突然心头一动,向刘欣深施一礼,说道:“刘大人对我孙家恩重如山,贱妾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贱妾还有一事相求,望大人能够答应。”
吴贤看了看姐姐,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接过孙仁,说道:“刘大人,您和姐姐慢慢谈,我送尚香回去睡一会。”
刘欣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吴贤如果出去,剩下自己和吴淑两个在房里,孤男寡女,成何体统,于是不等吴贤出去,就赶紧道:“孙夫人请讲。”
可吴贤还是急急地退了出去,并且把门给带上了,回避的意味十分明显,吴淑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妹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下,这才说道:“刘大人,贱妾听人说城内有一座书院,权儿年纪也不小了,能不能让权儿进书院读书,不情之请,还望大人能够答应。”
刘欣不假思索地说道:“这件事问題不大,孙权今年几岁了。”
吴淑大喜,说道:“权儿过了年便十岁了。”
刘欣一听,断然地说道:“这不成,书院只收八龄童,任何人都不能例外,他弟弟多大了,等他弟弟八岁时你來找我,我负责安排。”
吴淑的神色不禁黯然下來,喃喃地说道:“翊儿明年倒是八岁,只是权儿他不读书怎么行呢,还请大人帮忙想想办法,贱妾给大人磕头了。”
说着说着,吴淑真的跪了下來,刘欣慌忙将她扶起,说道:“孙夫人,襄阳书院他肯定是进不了了,这样吧,颍川也有一处书院,就让孙权去那里读书吧,只是离家远一点。”
时间一天天过去,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冷,刘欣辖下的郡县比较富裕,百姓们衣食无忧,不会出现饥寒交迫的景象,但其他地方就难说了,但是刘欣再有善心,也不可能去接济别处的百姓,只是吩咐各郡县注意巡查,万一大量难民涌入,倒不能让他们出现饿死、冻死的现象,
也就在这个冬天,刘欣对自己的三十多万军队进行了一次集体大换装,士兵们从里到外都换上了新的衣甲,每名士兵贴身的衣物全部换成了丝绸制品,因为马芸印象中看过一本书,丝绸有很强的柔耐姓,可以减缓弓箭的杀伤力,而且便于清理伤口,好像成吉思汗就曾经命令他的部下在盔甲的里面要穿上丝绸衣物,对于这则消息的可靠姓,马芸也沒有办法进行验证,但是丝绸对于如今的刘欣來说,并不算什么奢侈品,她和刘欣的想法一样,,士兵的生命是最宝贵的,那就只好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了,
为了更好地进行战场识别,与其他诸侯的军队区分开來,刘欣还组织人员对各地的衣甲情况进行了调查,得出结论,还沒有一支军队使用纯黑色的衣甲,黑、红二色在汉代是最高贵的颜色,黑红二色的衣服只有贵族和官员才可以穿着,普通百姓是不能随便穿的,但刘欣不理这一套,他连刘协这个皇燕京承认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他几乎沒有丝毫犹豫,就让士兵们全部换上了红黑二色为主调的崭新衣甲,
这次换装不仅限于衣甲,就连武器装备也进行了大批量的更换,益州盛产金、银、铜、铁,虽然刘欣新占领的广汉、蜀郡、犍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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