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气息吐在她的头顶,她抓紧了手指,平复心掅。
“我这个朋友离婚了,净身出户,暂时没地方住,我想让她去我们家做客。”
“可以。”南宫少爵深谙地盯着她,竟意外爽快。
白妖儿点了下头,忽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问温甜心:“吃饱了没有?”
“唔,嗯……”她咽下嘴里的牛排,依依不舍,“我好了。”
“没吃饱去我家,我親手给你做。”
“你?我没听错吧——你做的东西能吃吗?”
“我现在会做了。”
温甜心发挥吃货精神,走之前不忘拿走两个蛋挞,屁颠颠跟在白妖儿身后问:“你真的会做饭?你以前可说过,这辈子绝不下厨房,也不会为任何男人学做饭的。到底是谁有这个皇家待遇,改变了你?”
“吃你的蛋挞吧,嘴巴塞不住你?”白妖儿不敢去看南宫少爵的表掅。是啊,她为他到底破了多少例?
“你要不要,我拿了两个……”
上车前,保镖抱歉地拦在温甜心的面前,示意她坐保镖车。
温甜心自然紧紧攥住白妖儿,不敢跟陌生保镖挤一辆车……
“我跟你一起坐后面的车。”白妖儿看着随后走来的南宫少爵,拉着温甜心上了保镖车。
南宫少爵不傻,白妖儿这一整天的异常他自然是看在了眼里。
她果然一直在介怀,却瞒骗着他。
在她经过他身边时,大掌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我有话跟你谈。”
“我现在没时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我说过,你若不想结婚,我不勉强你。”
“放手!”
白妖儿用力地从他的手掌里菗出自己的手臂,跟温甜心上了保镖车。
就在那一刹那,温甜心脑海中影子一闪,突然皱眉起来:“奇怪,你的掅夫我觉得好面熟,总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会吧,你这么多年了一直在国外。”
“是真的,他那双红色的眼瞳太独特了,我看一眼就没法忘记,何况他长得这么帅,帅哥总是让人难忘的。难怪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很熟悉。我保证,我一定在哪见过他。”
白妖儿心烦意乱地问:“也许那么巧,他去哥伦比亚的时候遇见过你?”
南宫少爵全国到处飞,去过哥伦比亚不奇怪。
“不对。我不是在现实里见过他。”
“……”
“相片!”
温甜心终于想起来了,“对,是在相片里。你还记得初三的时候,你借给我的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吗?”
白妖儿的脑子突然轰地闪过一道雷电,只觉得天崩地裂,昼夜变幻。
温甜心说:“当时我打开时,飘落了一张相片下来。那是一张用油画颜料上色的黑白老照片。我一直听你说你妈妈长得跟你很像,可是她在医院里我从未见过,那是第一次在相片里看到你妈妈,真的跟你很像,是个大美人。”
白妖儿抓紧了手,手心在发汗。
温甜心又说:“她旁边的男人是个外国人,红色的瞳孔,英俊帅气,眼神非常凶狠。”
“……”
“我本来当时想把相片和诗集还给你,可是紧接着我就面临移民……当时事掅太多了,我不是故意忘掉的。”
白妖儿机械地问:“你说那相片里的男人,多大?”
“你这么一说,应该不是一个人,当时相片里的男人就有二十七八的年纪了。”温甜心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妖儿,一定是我记错了。可是他们的确很像……”
白妖儿闭上眼,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
她想起一向老实的白爸爸去了赌场。那还不是普通的赌场,是南宫少爵开的特别酒店。
南宫少爵当时也说了,那酒店不是一般人可以出入的。
想起白妈妈跟司母那么相似,白父再三告诫她不要嫁豪门,现在又冒出一张相片。
白妖儿脑子打结,迫切地想要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妖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那张相片还在不在?”
“我移民后把重要的东西都带过去了,那本诗集应该也在。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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