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人性的一种高度提炼,以客观冷静的言说方式传达出主体的无奈和绝望,“无非是”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冷血”的效果。
另一方面,“花”和下文中“春天”意象的丰富性而产生诗思的分裂,表达出诗人自身生存之痛的噬心体验:我们是否还具备绽放爱情之花的能力?
诗人所有的怀疑和追求就在“花朵”、“虚拟”、“春天”、“误以为”、“重新打开”等相互补充、相互背离的话语中游弋。
诗句内部、诗句与诗句之间的相互延宕、递进、扭结的情绪,建构起充满悖论的诗意空间,最大程度地还原了诗歌主体的生存体验。
接下来,诗境有所扩展,“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诗人刻意用自然平淡的口吻陈述生活的无奈,也使下面两句中的姿态显得格外鲜明。
穿过枪林弹雨的“我”,经历着如此曲折的寻爱旅途,而“我”的心意又如此决绝,下文中会引人误入歧途的“蝴蝶”和“赞美”、令人失望的“春天”和“故乡”。
虽然看似与诗歌开头几句呼应,但却在否定之后产生了新的意义:诗名的最后两个字意味着对底层经验的诗性表达不幸的反抗与挑战。
这首诗,因为原作者是女性,所以被看成是鲜明地抒发了女性的痛苦,却不局限于表面的书写。
诗人将对自然、环境、人性的关切熔铸于自身的生存体验和生命经验之中,凭借诗名最后两个字实现了对生存困境的言说、对人性的关怀,使得女性诗歌创作视域得以扩展。
但这首原诗,在表达上也存在着不恰当的地方。
所以,王子安把它们改成了“科学家”和“教师”。
虽然又开始黑化了,憎恶这个世界。
但王子安仍记得,对人类贡献最大的几种职业中的“科学家”和“教师”,应该被民众关心,得到民众更多的关心。
这首诗是前世诗人余秀华所作的一首爱情诗。
在余秀华之前,这样强烈美丽到极限的爱情诗,还没有谁写出来过。
出奇的想象,语言的打击力量,与大部分女诗人相比,余秀华的诗歌是纯粹的诗歌,是生命的诗歌。
而不是写出来的充满装饰的盛宴或家宴,而是语言的流星雨,灿烂得令人目瞪口呆,感情的深度打中,让人心疼痛。
这首诗点燃了人性中最基础、最隐秘的部分。
余秀华的直率乃至粗鲁,击中了现代人的伪饰软肋,人们痛恨伪饰又依赖伪饰,一经袭击,便轰然颓塌。
她的诗,放在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别人都穿戴整齐、涂着脂粉、喷着香水,白纸黑字,闻不出一点汗味。
唯独她,烟熏火燎、泥沙俱下,字与字之间,还有明显的血污。
出生时遭遇倒产,大脑缺氧导致脑瘫,余秀华嘴歪,口齿不清,行动也不便。
她的红说起来也很好理解。
在那个时代,这首诗轰动的标题就足够吸引眼球。
人们读完了诗,准备开骂的时候,蓦然发现作者是一个“脑瘫女农民”,一下子震惊得张不开口。
再不可思议,也只好承认,也许在这个人们不再喜欢读诗的时代,真的又横空出世了一个天才。
喜欢余秀华者,喜欢的是她的大胆与坦率,是她的诗歌中质朴的蓬勃的力量。
不喜欢余秀华者,不喜欢的是她的写作和想法上的某些局限,是外界对于她的过度追捧,是她面对外界蜂拥而至的赞美与诋毁时张扬且狂傲的姿态。
更多的人,对余秀华的态度是复杂的。
他们喜欢她早期的一些诗歌,在那些粗粝的诗句里读到很多惊喜,尤其是那种混沌的、没有化开的力度感。
余秀华曾说,这首诗其实与任何一个具体的人都没有关系。
出名后,谈到自己的现状,她自嘲说自己很著名,臭名远扬。
谈到有人评价她是个坏女人,她嘻嘻哈哈说,坏女人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她除了会荡秋千,还会荡双桨,别的不会了,也不敢会。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愧对坏女人这个称谓,一想到坏女人,就想到眼含秋波,腰似杨柳,在男人面前款款而来。
而她这个中年妇女,又丑又脑瘫,腰都硬了,怎么去坏?
说起来都是泪!
但是,她依然说,她爱祖国如此和平与美好。
前世,一个身有残疾的女人,写这种诗,都引来极大的争议。
今世,王子安做为这首诗的“作者”,本身又是男性,前身还和不少女艺人关系不清不楚被曝光。
以致这首诗一出来,当真引起娱乐界和文学界的十二级地震一般。
李艺红脸色苍白。
我的小祖宗哎,我现在宁愿求你怼人,怼死对方去,也别写这种诗啊!
你现在是跨越大半个地球,去拍戏,去辛苦工作,去为世界美好做贡献。
行动是高尚的,为什么言语上总瞎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