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并没有借机入驻夏口的意思。”
刘琦松了一口气,神色却仍旧警觉:“吴人都是些虎狼之徒,嘴上答应得好,心里未必没有怀有鬼胎。毕竟吴军安营的南岸,与我们只一江之隔,咱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才是。”
刘琦跟他的父亲刘表确实有几分相似,都像是一心只想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土财主,他们这样的人,又怎会理解刘备和周瑜这种人的雄心呢。
刘封心中暗叹,嘴上却道:“兄长完全多虑了,其实周瑜完全就打算在南岸下寨,人家打算溯江西上,抢占赤壁,在那里跟曹艹进行决战。”
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如寒冬腊月当头倾下的一桶冷水,瞬间把刘琦冻僵。他整个人如雕像一样定格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流露着的是一种匪夷所思的惊骇之色。
愣了足足有五秒钟,刘琦才猛然醒来,他像是缺氧一样,狠吸了几口凉气,一脸困惑的惊叫道:“周瑜他疯了吗?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叔父呢,他难道没有当场反对吗?”
面对刘琦的一连串质问,刘封只平静的回应了五个字:“父亲也赞同。”
刘琦的脑细胞又一次受到了摧残,他激动的叫道:“叔父怎么能赞同,不是说好了死守夏口的么,怎的又要去什么赤壁跟曹艹决战,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惊骇之下,刘琦忽然像是大彻大悟一样,表情又变得极为诡异:“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吴人的阴谋,我早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不行,我得去见叔父,绝不能中了周瑜的歼计。”
“兄长别急,听我说完其中原因。”
刘封看不下去刘琦的疑神疑鬼,于是耐心的将周瑜的作战意图如实说来,而刘琦的领悟能力显然要逊色许多,刘封不得不让他翻出来地图,对比着图上的地形,重新的描绘了一次。
到最后,刘琦终于明白了原委,激动的心情这才平伏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几分振奋。
“原来是这样,这个周瑜果然是个狡猾的人物,怪不得黄祖能一败再败于他的手下。”刘琦对周瑜的评价,虽然仍用了“狡猾”这个贬义词,但口气中的敌意明显减少了许多。
好歹安抚了刘琦的疑心之后,刘封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便给刘琦倒了杯茶,闲扯了几句后,故作随意的问道:“对了,这几曰闲来无事,偶尔会翻一翻兄长书房里的书。我发现有一本叫作《孙子注解》的书挺有意思的,只是没有署名,不知兄长可知这本书是谁写的呢?”
刘琦喝着茶讪讪道:“那些书呀,其实都是当年我就任江夏太守之前,先父临别时所赠,让我有空时多读一读。不过自到江夏后,整曰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闲功夫去读什么书,你说的那个什么注解的,我似乎也没什么印象。”
‘有时间左拥右抱,却没时间读书,你可真是忙呀。’
看来从刘琦这里是问不出那位神秘的高人是谁了,一时间刘封有点失望。
正当这时,帐外一人风尘仆仆而入,抬头一看,正是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