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在门外又喊了两声,见没人应承,便扭开门锁,破门而入。一进房间,满目的鲜血便闯入眼帘,姓张的看得触目惊心,握紧了拳头,壮着胆子朝着床边上靠近,口中还在不停默默念叨着:“子墨小姐,我也是被逼的,你要怪千万别
怪我。小蝶她是护着你的,你也千万别怪她……这一切都是江美琴指使的,根本不关我们的事。”
钟可情不回话,静静地听着她忏悔。
张嫂一想到老公还在医院里躺着,就顾不得其他,只怕床上的人还没死,随手便抡起一侧的枕头,朝着钟可情的脸上捂去。
钟可情知道,如今这屋子四周都是江美琴的人,她能做的,只有自救。
“你就不怕被判死刑吗?”就在张嫂的那张脸最逼近她的时候,钟可情猛然睁开双眼,握在手中的匕首狠狠划出去,在张嫂手臂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张嫂痛得捂住了手臂,震惊地望着床上的人,难以置信道:“你醒了!你居然还活着?”
钟可情冷笑一声,目光中竟是寒意,“看样子,张妈很希望我死。”听钟可情这么一说,张嫂那张伪善的面容被撕破,阴险之色尽显,面上的褶子一层又一层,丑恶之极,“子墨小姐,我不怕告诉你,你今天是非死不可的!你若是按照姓江
的意思,安生地自杀,倒也没那么多痛苦,偏偏你还活着……”
张嫂说着长臂一伸,猛得拽起钟可情的长发,夺过她手中的水果刀,将她狠狠摔在床头!
季子墨这具身子才十六岁,又从小体弱多病,根本无力反抗!钟可情护着身体的重要部位,突然冷眼对上张嫂的视线,“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逃得掉?”张嫂猛然一震。那双眼眸,清透中带着狠戾之气,绝望中仍充满生机,仿佛看透世事,那绝对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该有的眼神。此刻的季子墨给她的感觉十分陌生,
异常可怕。
“为……为什么逃不掉?”她的心底隐隐生出几分怯弱来。钟可情缓缓撑起身子,嘴角挂着鄙夷的冷笑,“方才我用水果刀划伤了你,刀口上有你的血迹。警察想要查明我是不是自杀,必定会去验血液和指纹。我出事的时候,只有
你和张小蝶在家,警察很容易查到你!”
张嫂一听,背脊一颤,吓得赶快扔掉了手中的水果刀。钟可情见状又道:“你也可以将水果刀处理掉,但警察如果找不到凶器,一样不能认定我是自杀,你和小蝶照样会被追查。现在科学发达,只要对你们两个人进行测谎,很
快就能查出谁是凶手——”钟可情面上挂着自信的笑,张嫂越听越害怕,双腿已经不觉开始打颤。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佣人,连小学都没读过,哪里懂什么验血、测谎的,钟可情随意这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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