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她后台硬,你是不是不敢动她?”
“……”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讲台上授课的老师一脸阴寒。
钟可情可以想象,季子墨的人际关系是有所差,几乎所有人都希望学校开除她,他们都不想跟她一起上课。
人群中央,钟可情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季子姗眉梢带笑,像是狐狸似的,两弯眉毛翘上了天,所有男生都簇拥着她,俨然一个孩子王。
“老师,随便缺勤,你都不管的么?”那些顽劣的男生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她。
授课的姚老师面色一寒,望向钟可情,问道:“季子墨同学,你为什么迟到?”
张小蝶听了,赶忙拦在钟可情面前,解释道:“老师,子墨小姐家里出了点事,所以——”她也是个胆小的主,一句话说得没头没尾。
“小跟班,老师在问季子墨问题,又没问你,一边凉快去!”刚才那个男生指了指墙角,示意张小蝶闪开。
张小蝶虽然是季子墨的陪读,但她也担心被一群纨绔子弟所孤立,只得默默地走开。
姚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身材微胖,脸上画着浓妆,穿着齐膝的镂空花边裙,这一身打扮倒是可讲台下的那群兔崽子极为相似。
钟可情很会看人,那女人的一个眼神就能透露她的内心。她的双眸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很显然她也不喜欢季子墨,只是碍于季家的势力,不敢对她说重话。
“季子墨,你都说说,这些天你去干什么了?”姓姚的女人丢了手中粉笔,一脸严肃地问道。
这要她怎么回答?
自杀了么?这可是要上头版头条的,对公司的股价有很大影响。
这样有损季家的话,她可说不出口。
钟可情微微扬起头,“老师,这是私事。”
“私事怎么了?私事也得说!”姓姚的抓住了她的小辫子,面上瞬间闪过一丝蛮横。
“就是!私事也要说!”几乎全班都跟着起哄。
季子姗却一言不发,看好戏似的,静坐在人群中。
“老师,你看季子墨还在笑呢!她分明是不服你!”一个男生站起来,吊儿郎当道,“老师,你今天要是不处置她,别人就会说你怕了季家,以后你还怎么服众?”
姓姚的忍了季家很多年,被这么一挑拨,脾气果然上来了,指着钟可情的鼻子道:“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理由来,就给我站着上课!”钟可情可不是季子墨,不可能就这么低声下气地屈服。清澈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眉头一扬,缓缓笑出声来:“老师,如果我坐下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开除我不成?现在是我交学费给你,要不要听你的课是我说了算,你要是不满意,趁早走人,外头赶着上岗的老师已经排到校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