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家老小不也活得很好吗?”因为认识穆九,对她的情况倒是知道一点,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好,又劝解道,“你们不用担心她会抢你们的饭碗,她不是开医馆的。”
王大夫生气了,“程头,我们尊你一声程头,你也不能如此忽悠我们啊!她抢不抢我们的饭碗我们无所谓,可是我们两个正牌大夫在这里,伤者却都去了她哪里,以后回去同行会笑死我们的!”
程大勇没想这么深,“要不我去说说,分点伤者去你们哪里治疗?”
一个是医者,一个是官府的人,社会地位都不低,李大夫和王大夫火气上来了,“程头你这不是侮辱我们吗?需要你去把伤者分给我们,这不明摆着我们的医术比不过她,我们只能靠你撑腰吗?”
程大勇心说不是吗?却不愿意把话说死,“不会的,没人敢乱说大夫的坏话。”
“可是……算了,我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了!”
李大夫和王大夫精,看出程大勇不耐烦,没有不依不饶下去。
程大勇又陷入忙碌之中。
太阳慢慢偏西,最后一个伤者离开,穆九站起来伸伸懒腰,林长生立即走到她身侧,给她揉揉酸疼的肩膀,“累了就回去吧。”
“嗯。”
零一已经牵马过来,把缰绳送到林长生手里,“老大。”
“你先回去。”
零一和邓先锋先行离开,老大夫唯恐穆九跑了,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因为着急,把凳子带倒了,砸在后脚跟上,“哎哟!”
小厮急了,“老爷!慢点!慢点!”
老大夫冲穆九喊道,“姑娘留步!”
林长生回头,目光森然。
老大夫打了一个寒颤,却倔得很,脚步匆忙,走到穆九面前,“姑娘等一等!”
穆九微微一笑,“老大夫有事?”
“刚才见姑娘的施针手法很厉害,敢问姑娘师承何处?”
“抱歉,家师喜静。”言外之意,不告诉你。
老大夫讷讷的挠胡子,“是我鲁莽了鲁莽了,不过姑娘,有时间可切磋切磋?”
切磋?不行,她之所以尽量不行医,就是担心自己的手法暴露出来,被有心人发现,还切磋?等她报了仇还差不多。
“抱歉了,我很忙。”
老大夫有些失落,“那等你有时间……”
林长生站到穆九前面,挡住老大夫的视线,“抱歉,我家九儿也受了伤,需要回去治疗。”
老大夫再没有眼色,也看出这两人不喜欢他打扰。
郁闷得胡子都没了精神,“那好吧,以后你若有时间,可以去城北的卢氏医馆找我,我以前得过穆家的真传,若姑娘有兴趣,我愿意倾囊相授。”
穆九,“……”
穆家?那就是我本人!
内心震撼不已,即便是穆家覆灭,穆家的影响依旧在。
爷爷若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暗自庆幸刚才施针的时候,没有使用穆家的手法,而是用了自创的一套针法,不然就被看出来了。
在没有变得强大到可以目空一切之前,她所有的行事都需要小心,免得害人害己!
……
回了小院子,穆九重新帮玫瑰把伤口包扎一次,回了房间。
很久没这样忙过,累得躺到床上不想动。
林长生捧了一盆热水进来,把毛巾放进去沾了水,拧干,轻轻的帮穆九擦拭脸部。
穆九抢过毛巾,自己胡乱的擦了起来,“我又不是小孩子。”
“但我喜欢帮你擦脸。”林长生很小心,跟擦拭珍宝似的,唯恐力道重一点就会把穆九的脸擦破。
穆九既觉得甜蜜又感到无奈,“林长生,你会把我养废的。”
“那我就养你一辈子。”林长生又给穆九擦了手,然后捧着水盆出去。
不多时,捧了晚饭进来,拉了一张椅子到床前,把饭菜放在上面,“来吃饭了。”
“不想动。”穆九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连续施了几次针法,她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林长生索性把穆九抱起来,让她靠在床头上,拿了碗筷送到她嘴边,“啊……”
穆九,“……”
嘿嘿,味道不错。
废就废吧,等那天林长生不在,懒筋会自动剥除的。
“你不是爱凑热闹的性格,今天怎么就想出去了?”
穆九:“……”
不是不追究了吗?秋后算账啊!
“我以为人多就安全了,没想到他们那么丧心病狂!”
“嗯,牛四海做镖师之前,是北方一个亡命之徒,后来偶然机会来了齐州,改了名字成立了四海镖局,凭着不怕死的精神愣是混得风生水起,再后来飘飘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