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穆乔生仗着自己读了几天书,文绉绉的说道,“你们这是滥用私刑,不符合大夏国的律法!”
翟师爷无动于衷,这些年跟在镇长身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污蔑朝廷命官,再加二十大板!”
“不要!我不要挨打!那是我的儿子!我没有做错!错的是那个剑人!是她把我儿子拐带走的,我不过是想带回我儿子罢了!”
不管三人如何挣扎狡辩,翟师爷都无动于衷,让陈三声把人带走。
穆九还在车夫的位置给孩子施针,细细的银针扎了一整个后背,我见犹怜,真不知这三人怎么舍得下手,给孩子灌那些对身体伤害极大的蒙汗药!
要不是发现得及时,估计这孩子就醒不过来了!
穆宏利细心的用披风为孩子挡风,同时不挡住穆九的光线,其他人见状,纷纷过来为孩子挡住呼呼北风。
穆九一套针法完毕,撤去银针,小心的给孩子把衣服穿好,抱在怀里,进入马车,“宏利,让车夫过来把马车赶回去!”
车夫见摊上大事,哪敢说车费,小心的把马车再赶回穆家村。
张秀秀哭得肝肠寸断,见到穆九抱着穆载德下车,疯了似的把孩子抱过去,抱得紧紧的,“我的载德,你吓死娘了!以后娘再也不带你出去玩了!”
一边说,一边抱着孩子跪倒在穆九面前,“九儿!我无以为报,我……”
穆九把人扶起来,“别这样,我们是一家人,不管谁都不可以欺负我们的家人!”
张秀秀嚎啕大哭。
这件事给张秀秀带来的刺激太大,比那天晚上被攻击还可怕,穆九想说几句安慰的话,愣是开不了口。
等张秀秀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才说道,“载德他们灌了蒙汗药,我已经把孩子催吐、施针,没事了,但载德还是有点虚弱,这几天你要仔细的照顾好了!”
“什么!”张秀秀如同发怒的母狮,“这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我要杀了他们!”
这一刻,穆九真的从张秀秀身上感受到了杀气,为母则刚的杀意!
“秀秀姐,翟师爷把他们拉回去打了四十大板,你想怎样惩罚他们?”
“四十大板不足消我心头之恨,我……我要……我……”张秀秀从来没有害过谁,真正说到惩罚,她不知怎么做。
“我去跟里正商量一下,把他们赶出穆家村!”她不可能长时间停留在穆家村,唯一能做的是,能减少一个隐患是一个。
“也行。”但张秀秀觉得这事成算不大。
穆九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跟林长生交流,“能不能把这三人送去矿区?”
“你确定他们去了不是白吃米?”林长生否认。
“那你说怎么办?”
“把他们送去齐州纪家,给穆六福找点事情做。”
“太便宜他们了!”
“便宜?九儿,穆乔生和穆宏升都要治病,又没有生活来源,你觉得他们的日子会好过?”
“就按照你说的来做!”
穆九甚至可以脑补一下那画面:张翠花一家三口去了齐州以后发现自己生病了,只得投靠女儿穆六福,但穆六福岂是良善之辈,救过几次就会失去耐心,以张翠花的战斗力,到时候他们母女相残,大戏才刚刚开始。
…
且说穆乔生和穆宏升被打了四十打扮,血肉模糊,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继续趴在衙门的老虎凳上。
等到天黑的时候,异常清冷,穆乔落才匆匆赶来,把人带回家中,好声好气的请了林郎中去看。
林郎中得了穆九的吩咐,给三人上了一种他不认识的药,疼的三人死去活来。
穆宏升甚至开始责怪林郎中,“林郎中,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郎中哼了哼,“我是故意的怎样,不是故意的又怎会,你们有本事别来找我!”
穆宏升想到过往,才堪堪闭嘴。
但是疼啊,疼得他生不如死,一度疼晕了过去。
第二天,穆九通过穆察把穆家村的很多人召集在一起,也不掩饰,直截了当的说道,“我想把穆乔生一家赶出穆家村!”
众人错愕,有些人露出穆九过分了的表情,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穆九继续说道,“他们今天可以抢了秀秀姐的话儿子,明天,说不定神经错乱,把你们的儿子当成是他的儿子给抢了,到时,你们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把儿子带回来吗?”
此言一出,立即有人表态,“是呀,我看穆宏升的状态不对,说不定真会把我的儿子当成是自己的抢了!”
“你别说,我也这样认为,我同意把他们赶出穆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