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城不知的是,他在大堂上犹豫不定,躲在窗子后面偷听的罗练心头大惊。
莫不是这穆九跟状元郎真的有什么关系?
要知道,如今状元郎在圣上面前十分的得宠,万一穆九真的是状元郎什么人,他一时半会还真的不好下手。
周守城有点煎熬,依旧重复那个问题,“穆姑娘跟状元郎是什么关系?”他就不信了,穆九想不挨打,还不乖乖的说出来。
穆九道:“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嗯,是真的没有关系,不过是林长生把状元郎这几年读书的花销全部包了。
但穆九越说没有关系,周守城越怀疑穆九和林长生跟状元郎的关系匪浅,反而犹豫的更多。
迟疑之间,一个捕快弱弱的说了一句,“还打不打了?”
穆九厉声道,“周大人是要屈打成招吗?”
“不……”周守城猛地收声,忽然意识到他被穆九牵着鼻子走,“打!”
“咳咳……”林长生咳了两声。
那声音不大,却愣是让在场的每一位人心惊胆战,想不通却又真实的觉得这人恐怖。
周守城立马改口,“不打,不打。”
一阵烦躁的拍了惊堂木,“你们是知府还是我是知府,别吵!”
第一次升堂这么尴尬!
周守城想着怎么跟罗练交代,薛老板毫无存在感的来了一句,“那个……我可以撤诉吗?……不管怎样,我和我的家人很好……我……我还是撤诉吧。”
他实在是抗不住了,惊惧之余,他总算想明白了一点:大神打架,他只有倒霉,没有捡漏的机会!捡什么漏啊,先把小命捡回去啊!
周守城一愣,之前他和罗练说好了,利用薛老板的告状好好的教训穆九一次,但薛老板忽然撤诉,他措手不及,一时半会竟想不到怎么接话。
倒是穆九,愤怒的说道,“晚了!你撤诉与否,我都告你诬告!”
她好好的在酒楼准备装修的事宜,忽然被传唤,还得给人跪下,心情不美丽!
“你……”薛老板每一句话都透着心虚,“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不追究了,你……还想怎样?”
穆九气笑了,“什么叫做你不追究了,我还想怎样?你敢用你全家的身家性命来发誓,发誓你刚才没有污蔑我!”
薛老板不敢说话了。
穆九哼了一声,“必须给我道歉,贴一张公告广而告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污蔑了我,不然这事不能了!”
第一次不解决清楚,罗练肯定会再利用薛老板搞事情,不如一次性把事情解决掉。
若真的广而告之,还能顺便帮她的久安酒楼免费打广告,一举两得。
薛老板理亏,想了一会儿便开口了,“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对,但是我……”
话未说完被穆九打断,“还想说但是你今天没有撒谎?你发誓的话一起说!”
“我……”薛老板暗叫要遭,都怪自己贪心。
“发誓!不发誓你就是污蔑我,按照大夏国的律法,我有权告你污蔑!”穆九转而看向周守城,“大人,您是他的亲戚吗?为什么护着他说话!”
周守城:“放肆!……我没有护着他说,我只是秉公办事。”
穆九盯着他,“那我问问您,为什么同样是商人,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你相信他就要对我动刑,我是不是真的逼迫了他的家人,把他的家人请来不就知道了?
为什么您第一时间想到传唤我们,却没有想到要把他的家人请到这里来当面对质?
还是说,大人您一早就想教训我了,他的到来不过是给了您一个契机!”
这一次,穆九聪明的没有把罗练带出来。
周守城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平民说话这么胆大,竟敢质疑他,可穆九问的话他一句话都不敢回答,因为心虚,更因为忌惮她身边的林长生。
“大人,现在我要告他污蔑我,您是否要接下这个案子?”穆九道,郑重的重新跪下,“还需要我重新去衙门大门前在击鼓一次吗?”
“不……不需要了。”周守城好心累。
“大人,他证据不足,我可是有证据的!”穆九抬头挺胸,“我把他的家人都请来了!”
穆九重点的说了那个请字,稍微有点心的人都能猜到,用了非正常的手段吧。
所有人惊愕,现场诡异的安静,越发觉得穆九和林长生可怕。
本以为穆九是把人绑来的,谁知薛老板的老娘哭哭啼啼就进来,见到薛老板跪在地上,不经大脑就跪下冲周守城磕头,“大人饶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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