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恒修林看着县令开口询问到,一旁的远瑜淇与恒楚峰都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县令,都是没有接触过官府的平民,眼下不仅是来了一个当官的,来的还是一个大官,心中自然是紧张无比。
“别紧张,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想你帮一个忙。”
县令见着恒修林的父母都是有些紧张的模样,当下便是宽慰了一句,然后看了看恒修林,“这里不太适合说话,能接一步说话?”
恒修林闻言,直接是点了点头,扭头朝着屋子中走去,眼下就是里面,适合讲话了。
“将这个人带走,与这次的死刑犯一同刑行。”
县令见状,转身也是跟着走进去,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一旁的张于,直接是挥了挥手说了一句,然后便是一头扎进了房屋中。
“饶命啊,饶命啊县令大人,我没有犯什么大错啊!”
张于听到县令那冰冷的声音,顿时是双腿一软,直接是跪在地上,当下是鼻涕恒流,连忙是对着县令高呼道,而守在一旁的如虎似狼的守卫,哪里管他呼叫,直接是一把带走。
见到如此一幕,周围那些众人,在这个时候都是冷汗淋淋,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张于居然就这么被订下了死刑。
要知道,在姜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给一个人订下死刑的,但是眼下县令居然是如此做,显然是和恒修林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而此刻,县令却是没有管那么多,外头的那些荒地,可都是指望着这个读书人,能否将这春雨引下了,即便是日后有人提起这事情,他也不用畏惧。
春雨之事,可是迫在眉睫,眼下这张于居然是敢加害能够引下春雨之人,即便是皇帝到场,也是一个死字而已。
“县令大人,能否告诉小生,到底是何事老我了吗?”
恒修林看着县令,对于他刚刚做的事情,没有丝毫感激,反而是心中微微一紧,不用多说,刚刚他做的事情,都是在讨好自己,那么基本上,就是有求与他了。
只是,他不过是一个书生而已,连县令都是解决不了的事情,来找他,真的有用么?
“是这样的,从春耕开始,我们禾水便是没有降过一滴雨水,若是在这样下去,怕是禾水城今年就要颗粒无收了,而恰在昨日,你所做的一首诗,却是引起了春雨落下,所以本县令想请你去祈雨。”
县令看着恒修林,态度摆的极低,然后是恳切无比的说道。
“这事情,我们已经是压了许久了,但是到了今天,已经是要压不住了,怕是禾水城的城民们,都是知道这个情况了,眼下若是在不能祈雨成功,怕是这禾水城都是要乱了。”
县令看着恒修林,叹着气说道,多少的农民,都是依靠种田为生,眼下天不降雨,便是代表着今年会是颗粒无收的情况,如此情况下,那些农民们,靠什么养活自己。
在这样下去,禾水城即使是镇压下来,那些农民们,也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这里了,到时候人越走越多的话,怕是这禾水城都是要便是一个死城了。
“祈雨?”
恒修林闻言,在脑子中细细想了一下这个流程之后,随后便是苦笑一声,那祈雨可是要用文气书写出那满是文气的祈雨文章啊。
而恒修林呢,他可是文宫被污,就这样的情况下,他又如何能够写出具有文气的文章来?县令求他完全是白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