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何必呢。根本不值得。
这几天尉赤很忙,一直在调查任务的哪一项进程出了错误,这次任务是他指挥的,除了张白之外,另外还牺牲了两个战士。
虽然路首长那边已经亲自去安抚过烈士家属,但尉赤内心还是自责得不行。
如果不是泄露了行动的时间和地点,绝对不会出这样的事儿。
路首长那边说已经着手调查部队内部了,这几天尉赤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这件事儿上,也没空去思考他和程娆的事儿。
忙了两三天,终于告一段落。
刚忙完,尉赤就接到了乔如章的电话。
接起电话后,尉赤询问:“您找我?”
“嗯,你忙吗?”乔如章先询问了一下尉赤的安排。
尉赤:“刚忙完。”
乔如章:“娆娆今天出院,方便的话你去接她一下,我这里走不开。”
尉赤:“方便。”
乔如章:“好,那辛苦你了。”
尉赤:“不辛苦。”
正好,给了他一个找程娆的理由。
………
答应下来乔如章的要求以后,尉赤就出发去医院了。
他过来的时候,程娆刚好在收拾东西,看起来是准备一个人出院了。
门被推开之后,程娆抬头看了过去,瞧见尉赤之后,脸上表情一滞。
“你来干什么?”问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不耐烦。
尉赤:“送你回家。”
程娆:“我有腿。”
尉赤直接搬出了黄萍:“你妈让我送你回去的。”
这个时候不提黄萍还好,一提黄萍,程娆就更觉得讽刺。
原来她的还记得有她这个女儿。
还有,她可真是一如既往地势利眼。
之前她和萧野在一起的时候,黄萍总是说萧野的职业太危险了,这种职业的男人绝对不能托付终身,结婚之后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守寡。
可是现在,她对尉赤完全就不是这个态度。
说到底,还是看上了尉赤的家世背景。
呵,果然,这么多年,她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程娆懒得再说什么,正好她还没叫车,尉赤愿意当司机就当,懒得争辩。
收拾好东西,程娆拎着箱子准备走。
刚拎起来,箱子就被尉赤抢走了。拎着箱子,回头看她一眼,“跟上。”
程娆没说话,默默跟上去。
尉赤今天开了一辆军绿色的越野,程娆一直觉得这颜色挺土的,但是意外地,跟他很搭。
程娆本没有打算往副驾驶坐,可是尉赤把后排的门锁上了,程娆就只能去副驾驶坐。
坐下来以后,尉赤就发动了车子。
甚至都不用程娆说地址,他就已经走上了正确的路程。
程娆这才想起来,尉赤之前跟着她回去过一趟。就是她回家拿钥匙的那次。
尉赤看到程娆在发呆,便问她:“你在想什么?”
程娆回过神来:“你记性不错。”
尉赤:“什么意思?”
“我家的路线。”程娆简单做了个解释。
她这么一说,尉赤就明白过来了。
提起来这件事儿,他勾了勾唇角。
他这么笑起来的时候,看着就没平时那么正派了,带了几分痞气。
然后,程娆听到他说:“我记性是很好。”
“哦。”程娆耸了耸肩膀,“那你怎么总是忘记我有多烦你。”
吱呀——
程娆话音刚落,尉赤猛地踩下了刹车。
虽然系了安全带,但程娆还是被甩了一下。
这样一来,她难免有些不满。
“有病。”
“红灯了。”尉赤往前看了一眼。
经他这么一提醒,程娆才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十字路口。
“你有多烦我,我不太记得。”尉赤说,“我就记得你被我干的时候有多爽。”
尉赤这个人说话真的特别直接,程娆哽了一下,然后一脸无所谓地说:“可以,我一直那样。”
尉赤:“你什么意思?”
程娆:“只要先天条件或者技术有一样到位,我都会这样,无所谓对象。”
这女人……尉赤恨得咬牙。
她就非得提醒一下他,她之前有过很多男人?看他不爽,她就爽了?
但是,听到她说出那两个前提,尉赤突然就很想求证一件事情:“那你觉得我是哪种?”
“你?”程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
尉赤:“老子问你,你就说。”
程娆:“前者。”
尉赤:“……”
先天条件好的?那她这意思就是他技术不行?
尉赤刚要开口追问程娆,程娆那边又继续了。
身为一个女人,她说起那档子事儿的时候完全没有害羞、矜持或者是不自然。
就像是讨论今天吃了什么一样,特别从容。
“你尺寸挺大,技术么,基本没有。”
“技术不行还把你弄得爽成那样,技术再好点儿你是不是得被我艹得叫哭爹喊娘。”
是个男人就不喜欢在这方面被挑衅,这是涉及到男性自尊的事儿,绝对不容忽视。
程娆听到尉赤这么说,被逗笑了,笑得特别讽刺。
“就你?”简单两个字,但是却很是轻蔑。
倒也不是她小瞧尉赤,别的不说,她觉得尉赤肯定是没时间去提高技术的。
而且,他看着确实没天赋。
“程娆,你瞧不起老子。”尉赤恨恨地咬牙。
作为一个男人,谁他妈能容忍被女人这样质疑的?尉赤巴不得现在就停车跟她干一场,干得她心服口服。
尉赤在生气,程娆听得出。
不过她不怕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没瞧不起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是实话实说。”
去他妈的实话实说——
尉赤陡然加快了车速。等会儿再好好收拾她。
尉赤加快车速,程娆也没说什么,扭头看向了窗外。
………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两个人谁都没开口说话。
十点钟,车停在别墅门口。程娆打开车门下车,尉赤跟着一块儿下来。
程娆本来是打算自己拿了箱子就进去的,但是看尉赤这架势是要送她进门。
抢不过他,程娆只能妥协了。
于是乎,尉赤拎着箱子,跟在程娆身后走了进去。
尉赤四周看了看,然后问程娆:“你房间在哪儿?”
程娆听到他这么问,迅速提高了警惕:“怎么?”
“箱子给你拎过去。”尉赤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箱子。
他这么一说,程娆觉得自己想多了。
“哦”了一声,“你跟我来吧。”接着,她在前面走着,给尉赤带路。
尉赤跟在程娆身后上了楼。她家里很大,上楼的时候,还能听到回声。
尉赤其实不太喜欢这种特别大面积的房子。
尉家也是这样的,太大了,显得没有人情味儿。
尉赤跟在程娆身后进了她的房间。停下来之后,他环顾四周看了一圈。
她的房间,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没有什么抱枕洋娃娃,还有粉红色的窗帘。
她的房间里干净清爽,桌面上也没摆什么东西,乍一看,像是男人的房间。
就连床上的床单,都是灰蓝色的。看着有一种性冷淡的感觉。
她还真是,有很多种面孔啊。
程娆把箱子拎过来放下,然后准备开口对尉赤下逐客令。
可惜,她还没张嘴,就被尉赤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程娆蹙眉看着他,那眼神明显就是在质问他:你想干什么?
尉赤这会儿想起了她在车里说过的话。
他低头凑近,捏住她的下颚,“来给你证明一下技术。”
“不要妄图证明你没有的东西,很可笑。”程娆冷着脸提醒他。
尉赤一听程娆这么说,彻底不留情了,直接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
奈何他是真的没多少经验,动作特别地生疏。
程娆被他弄得有点儿软,不过不至于像之前那么夸张。
她笑了笑,“这个动作已经证明了一切。”
“你他妈……真的找死!”尉赤这次不脱衣服了,直接去弄她的裤子。
没过渡,没前戏,没有任何准备——
程娆疼得抓住了床单,表情痛苦。
“你还说不说?”尉赤问她。
程娆疼得说不出来话。
今天的疼,跟之前的那种疼不一样。
钻心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了,疼得呼吸困难。
………
尉赤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直到感觉到自己腿上凉凉的一片,才回过神来。
操……流血了?
看到血迹,尉赤马上停了下来。
他将程娆扶起来,给她穿好衣服,二话不说就带着她去医院。
正好,别墅区附近有一家医院。
**
尉赤挂了急诊,带着程娆找到了医生。
程娆是真疼,一路上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冷着脸给程娆做了检查,然后说:“上的环掉了。”
程娆听完之后攥紧了拳头——
来的路上,她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她没有妇科病,也没到月经期,yīn道出血,只能是跟节育环有关了。
尉赤这个禽兽——
“……什么意思?严重吗?”尉赤对这些事儿一窍不通。
旁边的医生听到之后,鄙视地看了尉赤一眼,显然是把他当成那种只顾着自己爽,不管女方感受的男人了。
医生:“性生活过于激烈导致节育环掉了,现在要做个小手术把环取下来。”
尉赤:“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你闭嘴。”程娆冷冷地警告尉赤。
尉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