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手,言之凿凿,无比确定,上蹿下跳。
虽然是流浪汉,但古道热肠,很有一种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的愤然感。
可在之后,歌原志保被确认是无辜者,而整场可怕的杀人案是恐怖的黑魔术仪式。
所谓的指证只是这流浪汉迫害无辜青年,甚至还不是因为动人心的利益,只是池川自己的突发奇想,险些就导致一名好人被冤枉。
池川瞬间又成为万夫所指,众人唾骂的说谎者,世人们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富长良心,穷**计的恶俗。
灰溜溜的池川,从墨田区一路转战遁逃到了足立区,和他们这些流浪汉住在一起,谈天说地。
“池川估计又跑到其他区里了,做个流浪汉还在乎什么尊严。”柴山嘟囔了一声,用瓶盖小小的喝了点酒水。
“是啊。”
抚摸着猫头,柴山忽的站起来,揪了揪裤腰。
“我去上个厕所。”
厕所就在旁边的小公园里,很近,便利。
但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揪了揪猫尾巴,瞎子有些心神不安,柴山是为数不多能称得上是他朋友的家伙了,他摸索着朝厕所而去。
瞎子的世界是黯淡无光的,看不见光,只能靠着记忆中的距离走过去,前进,左转,前进,离开了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后,市政部门的路灯光都开始大方起来,照在身上都有明显暖洋洋的感觉。
嗅着轻微的厕所骚味,瞎子停在厕所的外面。
一路上没有被障碍物碰的踉跄摔倒,他行走间颇有些猫类鼬类的灵敏风范。
“喂!柴山,你是掉进厕所中了吗?”
只有轻轻水流声的厕所无人回应。
“不会真掉进去了吧。”
瞎子左脚刚刚抬起,还未落地,他的两只耳朵向后扯了扯。
“谁?”
扯步,后跳,大吼。
眼睛的失明带来耳朵上的灵敏,他能听见别人听不见的虫鸣鸟叫。
一个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要是这样也就罢了,但从声音上判断,对方是要正正的朝着自己身后走去,这让瞎子瞬间毛骨悚然,立马转过身,从怀中掏出小小的水果刀。
生锈了的水果刀,估计就是只穿了一层衣服都能挡住攻击,不过要是被击中了,打一针破伤风是免不了了。
“啧。”
对面传来了啧的声音,像是恼怒自己的行动怎么会被一个瞎子发现。
“呵!”
天然的警觉让瞎子握着水果刀捅了过去,刀出如龙,无比迅捷。
“嗤拉!”
捅到了?
不对,后面还有人!
脑后咣当一响,天旋地转,瞎子黑色的世界中似乎都能久违的看到星星了。
“吓死了,这些流浪汉随身竟然还带着这些危险的东西,真是城市的垃圾。”
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擦了擦脖子上的冷汗,瞎子的短刀从他的衣角穿过,要是再偏上一点就要插进肚子中。
“我看是你疏于训练了,如果这次不是瞎子,就得把你一块放在车厢后面带走了。”
“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