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打不过江小石,便忙是讨饶道:“老大,不敢了,饶命,不敢了,我错了!”
姓刘的那厮用手擦了一把脸,看到满手是血,顿时吓得脸都变了。
刘艳穿好衣服后,蔸眼见自己的包动过了,吓得去查看,顿时就大叫起来:“小石,我包里六千元钱不见了!肯定是这个混蛋抢了我的钱!”
听刘艳少了钱,江小石就痞味的抖着腿子,上前逼问道:“姓刘的杂毛,你丫抢人不说,还抢钱啊?抢了多少,都给我吐出来!”
刘羽亮哪还有半点威风,吓得忙是把抢的钱掏出来道:“老大,钱在这里,一分不少,都给你!”
江小石一把夺了钱,交给刘艳道:“你看有没少。”
刘艳数了一遍,欣喜的道:“小石,是六千元,没少!对了,你认识这畜牲?”
“这人是天坑村人,叫刘羽亮。本来在汽贸城当经理,结果我去买车,对我恶语相向,被老总炒鱿鱼。没想到,这厮恶习不改,竟然干起了劫财劫、色的行当!”说着,江小石鄙视的瞪了刘羽亮一眼。
“老大,不敢了,老大,饶命啊呜呜!”
见刘羽亮涕泪横流装起了可怜,刘艳心软,就替他说情道:“小石,你来得及时,这人没得逞。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放了他吧!”
刘艳都求情了,江小石就不好追究什么,就听他怒目金刚的教训道:“姓刘的,下次敢犯事,抓到打断你的腿,听到没?”
“知道了,老大!我一定改邪归正,浪子回头金不换!”刘羽亮点头如鸡啄米,听见江小石叫他滚,他就屁滚尿流跑了。
经过这场非人的折磨,加上江大棍又处处要挟,想长期占着她。至此,刘艳的性情大变,一想到江大棍那丑恶的嘴脸,这小媳妇忽是心生一计,江大棍不是拿农场相要挟,想长期吃定她吗?那她就将计就计,先败光江大棍的钱,等江大棍拿不出钱来。那老东西肯定会把脏手伸向村集体的公款。她呢,只管收集证据,然后交给江小石。让江小石去上面举报他贪污。
想到这里,刘艳顿时来劲了道:“小石!”
江小石知道刘艳是江大棍的小情儿,因为对她印象不佳。打跑刘羽亮,他就想趁早离开这是非窠。正迈步走呢,忽听小媳妇叫他,他便是嗯?了一声,返回身道:“你还有神马事哦?”
“江小石,你恨不恨江大棍?”
见刘艳问这个,江小石心说这有什么,我跟江大棍对杠,在白鹭村是公开的秘密了。就算刘艳是江大棍的人又怎么样。于是他毫不掩饰的道:“江大棍个狗日的,有他当村长,白鹭村永远发展不起来。我怎么可不能不恨他哦?”
“我也恨江大棍!我恨不得杀了他!”刘艳咬牙切齿的道。
“虾米?”江小石差点就脱口而出,你不是江大棍的女人吗?可是话到嘴边,觉得这话太难听,他便是把到嘴的话咽回肚。
“小石,你不知道吧,其实我是可耻的小三。我做江大棍的小三,不是我多爱他。而是江大棍一直以黄灯亮的组长考评,还有农场用地涨租金为要挟,我不得已才跟了他的!”刘艳横眉立目的把真相告诉了江小石。
“原来是这样啊!”他这货恍然大悟,心说喵了个咪,我还以为是刘艳自愿的呢。
“小石,你救了我一命,是我的恩公。我想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刘艳眼巴巴的看着江小石道。
“啊?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你不用报答我!”
“我有一个妙计,可以帮你摘掉江大棍的乌纱帽!”刘艳抛出一颗大霹雳道。
“什么,摘乌纱帽?你怎么摘?恐怕你不知道,江大棍是白山镇一把手的亲戚,很难扳倒他!”江小石心说连我都在忍气吞声,自认没有足够的实力扳倒江大棍,你一个小媳妇就更不可能了!
“小石,你别小看我哦。我的妙计是这样——”当下,刘艳就竹筒子倒豆子,把心里酝酿的倒皮计划一五一十告诉了江小石。
闻言,江小石一下子就来劲了,两眼放豪光道:“这个办法好,好啊!只要拿到足够大的证据,管你有再多亲戚,管叫江大棍的乌纱帽摘得一干二净!”
“小石,我们算是结成了秘密同盟。按规矩,需要举行一个结盟仪式,你来吧!”说着,刘艳便是一脸期待的闭上了眼眸。
“啊,什么仪式?”江小石一时没转过弯来。
“傻瓜,结盟仪式呀!还用我教你吗?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