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我油了。
换好衣服,田玲就从玉米地走出来,大为愧疚的道:“小石,我做错了事,你惩罚我吧!”
“啊?你是被人逼的,惩罚黄仁平就行,不用惩罚你,你忙你的去吧!”江小石大度的挥挥手道。心说田玲可是田小萼的干姐,两个胜似亲姐妹,他哪敢惩罚啊。要是得罪了田小萼,那丫头去万艳面前搞他的鬼,那他不得歇菜!
不到万不得已,女人是不能随便得罪的啊。
哪晓得,田玲却一根筋的道:“小石,不行,你一定要惩罚我。做错了事,得不到惩罚,以后我可能会走向罪恶之路!你不能惯着我哦!”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他这货就一点头道:“那怎么惩罚呢?”
“你怎么惩罚都行!”田玲摆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架势道。
“那就打两下尾椎骨?”
“行,行呀!你打重一点!”说着,田玲就要滑下裤头。
见她这样,江小石哭笑不得道:“田姐,不用脱!”
“不行呀,穿着怎么算是惩罚呢?”田玲就没听他的。
于是,江小石就在她身上打了两下,算是惩罚过了。
田玲还不大满意呢,就见她含娇似嗔的道:“小石,你心真好!连惩罚都走过场一样,你还怕打坏我呀?”
“田姐,惩罚不是目的,重要的是你真心改过,认识到错误。你已经认识到了,那就没事!”
两个聊了一路,在岔道口,田玲骑着电动车,就回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在大树后消失,江小石就一阵穿花度柳,回到家里。一问,得知阿龙押着黄仁平去了香冬娣家。
他就走来香冬娣家,一蹦蹦入院内,就从草仓里传来杀猪似的嚎叫。三步并两步,到草仓一看,只见阿龙正在吊打黄仁平。
“哦尼玛,田组长是我老板罩的人,你丫敢对田组长使坏啊!知道疼了不?”阿龙一凶起来,也是够凶神恶煞的。
“啊呀妈呀,我不敢了,我错了,啊呀别打啦!”
蔸眼看去,只见黄仁平的麻子脸青一块,紫一块。身上衣服也是烂一块,破一条。这么看来,在他赶到之前,阿龙折磨了黄仁平很长时间。
“黄仁平,上次你欺负冯所长,这次又叫人偷我的种苗,还没打疼你啊?这下长记性了?”江小石恶起眼来道。忽是一拳捣在了黄仁平的肚腹部位。
黄仁平满脸恐惧的嚎起来,一个劲的讨饶道:“老板,我不敢了!别打啦,再打就打死了!”
见他怕成这样,江小石就教阿龙:“把他放下来吧!”
阿龙就上前,把姓黄的放下来了。怒喝道:“黄组长是我老板罩的。知道了吗?再敢打她的坏主意,对你不客气了!”
黄仁平连呼不敢,灰溜溜的跑了。
就在这时,只见丁婉走来禀报:“小石哥,有一个叫丁小燕的女生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