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石正话反说的看着丁婉道。只见她穿着一件紧身的薄纱衣,下面是一条裙子,傲人的上围十分抢眼,一段脖子跟粉藕似的,没有一点暇疵。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黄花女的芳香,让他这货五迷三道。
“小石哥,你怎么不想我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没想哦。对了,我嘴唇有点发干,你帮我滋润一下怎么样?”这货看着婉丫头线条姣好的红唇,顿时眼馋上了。
“我不,你自己不会滋润呀?”丁婉话是这样说,可她还是心软,便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眸。
见状,江小石窃喜的一口接住了她的樱唇,就是发疯似的亲了起来。
亲了好几分钟,丁婉就羞得推开道:“小石哥,江村长在找你呢。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他说你一回来,就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额,我也要找他买地呢!”说完,江小石就给基地看守人阿龙,问阿龙:“阿龙,厂房地皮量出来没?一共多少平啊?”
“报告老板,量出来了,一共两亩地!”
“两亩啊,那就一千二百平的样子。好,辛苦了!”问完阿龙,江小石就打出门来,蔸眼见药材总管香英和蔬菜总管江红叶争先恐后,一齐抢上前,要跟江小石汇报重要情况。
江小石有更大的事急着办,便是打发两人道:“江总管,香英总管,你俩稍等,我出去办个急事。办完了集中汇报,啊。”
他这货都大踏步走出来了,那个香英还在后面追:“小石,我有重要事跟你汇报,一刻也拖不得啊!”
“再重要的事,也没我买地重要。香英婶,你稍等片刻,啊。”说完,小石蔸头就走,他的贴身跟班户田杏梨疾步跟上去,气得香英直跺脚。
江小石带着跟屁虫户田杏梨,刚走到村中那片翠竹林。冷不丁就驰来一台机车,从车上跳下一个胳膊有纹身的汉子。那汉子摘下墨镜,重重的朝地下吐了一口口香糖,恶狠狠的道:“你就是江小石?”
“是哦,我是江小石,你谁啊?”江小石说完就走。他身后的户田杏梨一记高抬,重重的一腿砸在那痞子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道砸得那人一屁墩跌坐在地,顿时面无人色,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江小石,我是梁超富。你丫把我媳妇藏哪去了,你吗的!”
江小石根本没空搭理他,大踏步进入了江大棍家。
户田杏梨这几天憋着一肚子火呢,正好来了一个出气筒。她把肩上的电脑包放下后,干脆就拿梁超富当沙包打,直打得梁超富哭爹喊娘,抱头鼠窜,灰溜溜的逃跑了。
再说江小石。他进门就见到了江玉兰,只见她光溜着上半身,在院内晒太阳呢。一见到江小石,顿时吓得嗷的一声,叮叮当当躲房里去了。
“江玉兰婶,你家大棍呢?”
江玉兰穿好衣服,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跑出来问江小石:“你这小子,别看到什么不能看的吧?”
“我看到了啊,怎么了?”江小石老实承认道。
“你这小子,进来不吭声,让你看到了,你可不能说出去,听到没?”
“说出去也没人笑话你啊,哪个女人没有?对了,我找江村长办点事,他上哪去啦?”
听他这货说这种话,江玉兰气得没脾气了道:“江小石,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说江村长啊,我不知道那死鬼哪里浪去了。”说起江大棍,江玉兰忽是想起一件事来,就是抓住江小石盘问道:“小石,我问你一件男人的事情。如果一个男人有了媳妇,却放着媳妇在家,十天八天不用,甚至一个月都难得碰一次。那说明了什么?”
“这个男人是正常的男人吗?”
“是,当然是正常男人啊?”
“城里的男人我不知道,要说乡下这里,那只有一个原因,他去外面吃野食了!”
听了此言,江玉兰如遭晴天霹雳,一阵天眩地转道:“啊?那个天杀的王八蛋啊?两个月前,他几天没碰,就跟我急。这两个月,老东西都懒得看我一眼,还以为他转性了呢?原来去外面打野食了啊?”
号了一声,江玉兰就打出去找江大棍去了。
一会儿,江玉兰揪着江大棍的招风大耳朵就回来了。江大棍一个劲的叫疼道:“哎哎,黄脸婆,你放开,我耳朵给你揪下来啦?”
江玉兰揪着不放道:“你个老东西,别以为我傻,你在外面养了小三,快说是谁?敢不说,老娘把你大耳朵揪下来当下酒菜!”
见状,江小石不由嘶的吸了口凉气,心说天哪,别看江玉兰婶平时温顺得跟绵羊似的,可她一急起来,堪称母老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