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两个月就好办了!”江小石开心大笑一声后,立刻给狗腿子江菊玲下达追踪九指老太的指令。
打完电话,江小石又安排大崩牙,叫大崩牙带人帮白喜芬看店。
“小石,我怀疑九指老婆还没跑,说不定她去村里下蛊了呢?”白喜芬提醒道。
“有道理。我安排下!”说着,他这货就一个电话通知基地守护员阿龙:“你去村里巡逻一下,要是发现一个不认识的老太,立即报告!”
“老大,我刚见到一个麻皮老太,跑得很快。她跑到村口,就上了一辆小车。小车一溜就不见了!”阿龙禀报道。
“好,我知道了!”收起电话,江小石一跺脚道:“喵了个咪,九指老太逃走了!”
这时户田杏梨面色苍白的道:“九指老太这么阴毒,估计早在村里下了毒蛊。要不要安排她们去医院体检?”
“不需要上医院。再说,九指老太就算下了毒蛊,也就是家里几个女人。别的村民她应该没这闲心!”
见江小石要走,白喜芬拉住他道:“小石,那我呢?我要回店里去!”
“喜芬姐,在找到九指老太的下落之前,你不能回店里!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暂住我家,好不好?”
“好吧,那你帮我检查下,我怀疑身上还有毒蛊?”白喜芬实在是给九指老太的虫蛊整怕了,现在都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
“额,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把衣服解开一下。”
白喜芬干脆把衣除下来,江小石便是开启透视眼,把喜芬姐全身上下扫瞄了一遍。就在他以为啥事没事的时候,突然,她脚底板部位的几个黑点引起了他的主意。
白喜芬还以为这货是个足控,见他抓住自己美玉弓足,满是一副认真观赏的表情。顿时她就好笑的道:“小石,原来你有这个爱好呀?不过你千万别挠,我怕痒!”
“我哪个爱好?没有,没有哦!”他这货表示很方的道。
“没有,那你抓着我的足干嘛呀?”
“九指老太在你的足底板下了虫蛊,知不知道?”
闻言,白喜芬如遭晴天霹雳,吓得面无人色道:“小石,那你快帮我解蛊呀?天哪,那该死的疯婆子,太可怕了!”
“我不会解蛊哦,帮你叫个人来!”说着,江小石给任烟烟打电话,叫过来解蛊。
一会儿,任烟烟手里拎了几包药回来,交上来道:“这是炮楼千毒散。用甘草、明矾碾末,一日三次,每次两钱,用冷水吞服。”
接下来,江小石又是给丁婉和香冬娣两人做了全身检查,还好,家里的几个女人没有中招。
白喜芬服下一剂炮楼千毒散后,没多久足底部位的黑点变淡,潜伏在胞衣里面的毒虫纷纷从肉里钻出来。当场被江小石放火烧死。
下午五点,兰桂枝的一千万元借款到帐,江小石就马不停蹄,带着户田杏梨进城,为注册公司打前站。
再说江大棍。这货拿到锁阳丸后,一下午都在伺候江玉兰,把江玉兰捧上了天。可江玉兰吃定了江大棍,死活不肯给江结实打电话。
江大棍急得抓肝抓肺,苦苦哀求道:“老婆,这几天你就是家里的女皇,我成了你的奴才。看看,为了伺候你,我瘦了一圈。老婆,求你了,你行行好,快点给江结实打电话吧?”
“你个老菜绑,以为我不知道,你把结实叫回来,就是想利用他跟江小石死磕!你自己脑壳长包,容不下小石。你还想把结实那孩子也变成小石的仇人吗?你不是害我儿子吗?”江玉兰也不昏,她心里明镜似的。
“老婆,你误会我了。白鹭村要分村,刚好白鹭组的村组长有空缺。在村委大会上,结实那孩子当选为新一任村组长。结实现在是村组长了,他得回来一趟报到啊?”
“大棍,你蒙谁哦?人家王妃莉当得好好的,是你个老菜绑把人家撤掉了,换成结实。你这么做无非拉帮结派,共同对付江小石!哼,你一蹶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江玉兰气呼呼的反驳道。
“江玉兰,你处处帮江小石说话。那小王八蛋就是个村霸,你帮谁不好,帮一个村霸!要搞清楚,我是你老公,不管对错,你要站我这边,知不知道?安?”江大棍忽是大吼一声道。
江玉兰到底是个贤妻良母式,她比较习惯于顺从。本来,江大棍不求着她,不对她低三下四,她打心眼里对江大棍是很畏惧的。现在,江大棍这么一吼,马上把江玉兰打回了原形,哆嗦着道:“大棍,好吧,你才是一家之主,你当家,我听你的!”
“臭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磨蹭个屁啊,快给儿子打电话!”江大棍瞪恶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