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现代时是跟着爷爷学针灸长大的,于这种父母亲情上始终就有些欠缺。而穿越过来之后,她这身子的原主偏又是个父母双亡的,就更没什么机会了。
直到碰上尚大夫人以后,母亲这一块的亲情,悄然而然的在心里慢慢的萌发出来。
尚大夫人见美貌无双的小姑娘乖巧可人又儒慕的看着她,说的话又那般熨帖,心里的母爱几乎要满溢出来。
两人持着手,细声说着搬府之后的一些生活展望,两人脸上笑意越发浓了。
看着婆媳二人相处其乐融融的模样,宫计心情很复杂,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吃老娘的醋还是该吃老婆的醋。
姜宝青跟宫计从尚大夫人院子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就一直没退下去过。
宫计吃味了一路,快到入景轩时终于忍不住了,吃味道:“你跟娘很聊得来啊?就这么高兴?”
姜宝青忍不住斜斜的看了宫计一眼,嘴角的弧度翘的越发高了,声音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一点撒娇的甜意:“怎么?你还眼热?”
丫鬟们都垂着头跟在两个主子身后,不敢出声。
宫计被姜宝青那含笑带媚的一眼看得浑身都有些发热,恨不得直接把人抱起来飞回入景轩的寝室里去。
姜宝青心情好得出奇,看宫计那抿着唇一脸清冷眼神却热得过分的模样,心情更好了,差点哼起小曲来。
若是翟老夫人见到姜宝青这般好心情,不知道会怄成什么模样。
当然,等她知晓了宫计跟姜宝青马上就要搬出去这事之后,翟老夫人的心情,怕是一个“怄”字,无法形容半分了。
姜宝青向来行动力极强,原本院子里这些东西都是封存好,箱笼上也贴了封条,也有相应册子对照箱子里放的都是什么,倒也好收拾。
翌日姜宝青正在清点箱笼的时候,丁香却神色有些不太对劲的进来回禀,说是有位翟家小姐正在院子外头候着,说要来拜访。
姜宝青微微拧了下眉。
旁边拿着账册一直帮着姜宝青对账的夏艾,还以为那翟家小姐是为着宫计来的,她气得一跺脚,说话也不客气的很:“大爷刚回来,在家歇这么一天,那劳什子表小姐,就跟那豺似得,循着味就过来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模样,也好意思在我们家大奶奶面前勾引我们大爷!”
这话估计哪句戳到了丁香的肺管子,姜宝青看了一眼丁香,发现她原本就有些古怪的脸色,这会儿更是直接涨红了脸。
夏艾却没发觉似得,哼了一声,又给姜宝青出主意:“大奶奶,就让那什么表小姐在外头等着去,咱们不理她!这种一门心思想给人家作妾的千金小姐,就是自轻自贱,也别怪咱们看不起她!”
“你这叫什么话,”丁香脸色难看得紧,“让那位翟小姐在外头等着就好看了?若是大爷出去正好看到,岂不是正好遂了那翟小姐的意?”
丁香脸色虽然难看,但这话却说得很是在理,就连夏艾也无法反驳,有些惊讶的看了丁香一眼。
姜宝青点了下头:“确实,在外面也不好看,让她进来吧。”
丁香欲言又止,显然是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最终她还是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应了声是,出去通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