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李梅还算识大体,赶紧零头说道。
陈双点了点头就答应了,乡亲们回去的时候都议论着,她到底会不会帮咱们?
“以前,咱们可都说她的不是呢?她要是记仇咋办?”
陈双,一回到家,陈秀兰就上前问情况,陈双把事情说了一遍,陈秀兰笑了,她觉得自己的闺女是越来越聪明了,学会中和人际关系了。
晚上,陈双躺在床上想着,其实流言蜚语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有,她经历了那么多,唯一就学会了一点,目标明确。
欺负她们家的是李家,乡亲们也是受迫害的人,再说,事情不是在一点点的变好吗?
第二天天没亮,李梅就推着一辆破旧的永久带着大杠的自行车来到了陈双门前,陈双都还没起床,就被砰砰的敲门声惊醒了。
陈秀兰自从受伤后,睡眠特别沉,倒是把宋有粮惊醒了,出去开门的时候,发现陈双也迷迷糊糊的去开门。
“这是谁啊!”宋有粮问道。
“爸,早上九点钟左右,你帮我去菜地把草甸掀起来,你就拉绳子就行了。”
陈双说完,就把宋有粮又推进房间去睡觉了。
随后陈双这才伴随着敲门声去开门,李梅的头发上全都是细小的露珠,眼袋浮肿,但是笑的很灿烂:
“俺家这自行车还是大彪他爸在的时候用的,李婶儿昨晚上给轴承抹了些黄油,链条上也上了油,你试试可还好骑!”
陈双听完,心里竟然有些不忍,结果自行车象征的推了几下说:“行,李婶儿,您回家休息去吧,我洗把脸漱漱口就去县上!”
等李梅走后,陈双才长出一口气,李梅家里确实生活条件一直都很不错,但是有一点,那是因为她家的地最多。
陈双那时候还小着呢,大彪上头有两个男孩,但是很巧,两个男孩分了地后,竟然都没活下来,老大是掉河里淹死的,老二是为了拉老大也淹死的。
就死在了杨柳河里,连个尸体都没捞上来。
最后生下来个大彪,还是个智障,隔年,李梅的丈夫就得了肺癌去世了。
李梅不太喜欢嚼舌根,但是有点赖皮,就是不讲理,这么多年,跟她骂架的人还真没几个能赢得,她就是跟人来不讲理的。
扯远了,李梅这次的青苗费算是杏花村最多的,说是一直攒钱给大彪治脑子的病。
“算了,想多了也没用!”陈双嘀咕着,洗漱完之后,就骑着自行车生疏的上路了。
还别说,这自行车她都多少年没骑了,前世看了那么多年的出租车,你说要是给她一个四个轮子的小轿车,她陈双绝对能把轮胎都给开爆了。
路上,陈双歪歪扭扭的等着自行车,心里却想着,估摸着见县长还得找谢大爷做个中介才行。
陈双也已经想好怎么说了。
抵达县上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太阳露出了微弱的红光,像个鸡蛋黄。
还是土地管理局,陈双一出现,保安就上前打招呼:“小双,你咋又好一阵子没来啦?你不给送煤,咱们的伙食都不好了!”
陈双笑的十分甜美,心想,这特么煤和饭菜有啥子关系?好像他们吃的是煤一样。
“帮我拨个分机号,我这次就是来跟谢大爷说煤的事儿呢!”陈双顺水推舟。
很快,谢大爷就出来了,陈双老远就发现谢大爷本就跟弥勒佛一样的体态好像又‘丰盈’了不少。
陈双离老远就笑的咯咯的,可等谢大爷来到近前的时候,陈双才发现,谢大爷的脸色特别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