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家醋坛子说的没有错,但就这样原谅他,自己的命未免也太不值钱了点吧?!
荀铭珩看到那短短的尾巴又抖动了下,不过这次的频率没有上次的那么快重,便知道它这是已经开始心动了。
嘴角忍不住向上勾了下,他耐着性子再接再力的诱哄了起来,“这样吧,若是你这次能够原谅我,好起来!那以后我走哪,只要你想跟着,我都带着你!并且赐你御宠的名号,以后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都不能欺负你,更不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怎么样?!”
“唧唧(这可是你说的)!”官筱琬没有掀开眼皮,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唧了声。
荀铭珩立刻就听明白了它的意思,嘴角立刻勾起了抹长长的笑意,“对,是朕答应你的!金口玉言,绝不反悔!”
“唧唧(那好吧!那我就愿谅你了!)!”官筱琬又哼唧了声。
然后将泛着白皮的眼睑一点点的收了起来,露出了正常的绒毛。
也不再强撑的醒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荀铭珩能够感觉到它的呼吸平稳了起来,再抱一下,便感觉到它连身体都开始渐渐的回暖了,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小娇气,以后真是得当祖宗似的伺候起来了!
荀铭珩有些无奈,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然后也不敢再把官筱琬给放回窝里,生怕出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便只能捧在手心,自己就那么靠在床榻的边沿,半眯着眼养起了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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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的不适,这一觉官筱琬睡得很沉。
等她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辰了。
她翻了个眼,便看见窗外大亮的日头。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依旧在醋坛子的寝殿内,而且那个本该已经上完了朝,此时早就要去处理奏折事情的男人,却靠在床榻的边沿上,似乎是睡了过去。
而且身上依旧是昨晚的那套襦衣,似乎并没有换过。
所以……他这该不会是为了照顾自己,而缺席了今天早上的早朝吧?!
官筱琬吓得绒毛都炸了起来。
“你这是终于舍得醒了?!”荀铭珩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小毛团子有了点动作,立刻睁开了眼睛,有些疲惫,又满满都是松了气的模样看着自己。
长长睫毛的阴影下,是一遍青灰色的痕迹,看起来似乎是昨夜都没有睡好。
官筱琬有些心疼,想要站起来安抚一下他,可是才刚撑起腿,便立刻虚弱的倒了下去。
这让荀铭珩好不容易放回了原位的心脏,再次死死的提了起来。
他将官筱琬举到了自己的眼前,然后抬起手,食指微微弯曲着摸了摸她身上的绒毛。
确定温度是正常的后,才又心塞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昨夜大病了一场,现在肯定是没有力气的,所以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逞强可好?”
“唧唧(知道了)!”官筱琬有些可怜巴巴的哼唧了声。
然后半翻了个身子,用小爪子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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