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潘庆和周满超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们哪来的什么支持,所谓的支持最多也就是不捣乱,哪有什么力度支持秦氏赢得竞标。
先不说有没有支持,谁敢保证秦氏就一定能赢得竞标,一旦失败,两家各拿出三分之一的产业给秦氏,那秦氏得到手的加秦氏自身的产业岂不是要超过两家的?
连平起平坐都不愿意,哪会容忍秦氏高他们一头,费尽心机用尽手段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不给秦氏机会?
两人相视一眼,甚至怀疑之前是不是都是秦氏做下的局,竞标是假,骗取两家手上的产业是真。
有丧女之恨的潘庆率先发难了,“秦会长,不要说那些拐弯抹角的,我们只问一句,秦氏赢得竞标后三家利益均沾,这契约你愿不愿签下?”
秦仪:“潘会长,你若是这样说的话,那就不是谈合作,而是在抢劫了!”
周满超:“抢劫?年轻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话不能乱说。你可要想清楚了,不答应我们的条件,那我们就是竞争对手,真要逼得我们两家联手对付秦氏,后果秦氏未必承担的起!”
秦仪明眸犀利审视着二人,红唇中轻吐烟雾,平静道:“潘氏和周氏难道不是一直在对付秦氏吗?这么多年了,秦氏早已习惯了。要谈,就拿出诚意来,要强人所难,就当没有谈过,照旧便可,还能怎样?”
唉!彭希心中暗叹,还真个绵里藏针的女人,看似处处忍让,实则以退为进,一招以退为进当场逼得两家自己撕破了伪装,让两家自己说不出理来。
潘庆冷笑连连,“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自选的!”说罢甩袖而去,潘凌月随了去。
话说到这个地步,周满超也没什么好说的,两家不是没有后手,只是想再来争取一下,既然无望,那就只有动用后手让秦氏鸡飞蛋打,亦绷着脸大步而去。
彭希目送舅舅等人离去,心中满是欲言又止情绪,如果是他的,他就答应秦仪签下契约和秦仪赌上一把。
就凭秦仪直到现在还不肯让步,就足以证明秦氏对这次的竞标有所把握。
再凭眼前看到的秦仪所展现的能力,就值得赌一把,再有两家的竞标人员协助的话,竞标未必没有成功的把握。
可潘氏和周氏有更稳妥的办法,是不会冒这样的风险的,潘氏和周氏也不是他彭希的,他做不了两家的主。
见彭希还逗留在原地,秦仪淡然道:“彭生还有什么指教吗?”
彭希回头,盯着眼前的女人,“秦会长,来日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在下,在下定竭力相助,绝不食言。”
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秦仪客气道:“多谢。”
彭希微笑拱手,之后转身,不疾不徐而去,途中停步回头,只见秦仪已面向湖面留下一道优雅背影,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欣赏这女人,也难得有这么让他欣赏的女人。
有人从他身边经过,打搅了他的凝视,他方正式离去。
来人走到秦仪身边,邀请道:“秦会长,宴会开始了。”
秦仪谢过,与白玲珑跟随而去。
龟楼主厅内,宾客四排分两边,中间空余,主人在上。
秦仪入座时发现自己的位置排在最后面的角落里,白玲珑眉宇间略有不满,然而在场的哪家不比秦氏实力强,也说不出什么。
待人到齐了,歌舞声起,一名仙界颇有名气的仙子登场献唱,身边一群伴舞。
一曲歌舞后,伴舞散去,那仙子则笑吟吟走到主位的南栖如安身边坐下了,陪坐在旁亲自为南栖如安斟酒。
“诸位捧场而来,如安敬诸位一杯。”南栖如安站了起来举杯。
众人纷纷站起举杯附和,同饮后落座。
这次大家伙之所以能来,冲南栖家族的面子倒是其次,主要是想来看看南栖如安想搞什么。
“吴会长,你是不是该敬大家一杯?”南栖如安坐下后对下面在桌的一人笑问。
吴氏商会会长吴熙站了起来,又向众人举杯,“吴某敬诸位。”
众人知道吴氏商会是南栖家族的势力,只是这敬酒让大家有些莫名其妙,曲氏商会的会长曲山居出声道:“如安公子,吴会长这杯酒不知有何说法?”
南栖如安温文尔雅笑答:“这次设宴正是为了吴会长。吴会长初次介入巨灵神产业,这次参与竞标,还望诸位给我几分薄面,多多承让。”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当这次宴请是怎么回事,还当南栖如安这个闲散的人怎么会请他们,原来是这个。
众人表面附和着举杯,一个个的内心里却是不屑,承让?这不是开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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