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好像被哥哥姐姐抛弃了一样,这孩子一天三顿的问他的大哥和双胞胎哥哥。
信郡王妃有些不悦。
赵群笑道:“是啊,好不容易过了这么些天,让孩子们见见娘也好。”
不是他要吐槽他娘,他娘原本跟京城所以的贵族教养孩子的办法一样,凡是下人伺候就行,听下人说说孩子们的异常,没事就不管,有事就问问。
不会像玉彤这样子,不仅关心孩子们的生活,而且特别关注孩子心里的想法,会认真听孩子们说话,不会强词夺理让孩子们照着做,会帮他们分析。
他私心当然觉得妻子更负责任一点,也知道其他几个孩子这几天虽然坚持着,但是如幼鸟一样,惶惶不安。
信郡王妃可以无视儿媳妇的话,但是对儿子说的话却不想反驳,她不情不愿的让华妈妈带着孩子们过来。
过了一会儿就见初哥儿匆匆跑过来,眼眶都是红的,他还像小时候一样,扑进玉彤怀里:“娘,儿子好想你。”
已经七岁的初哥儿,本来已经很稳重了,现在来了这么一出,他比三岁的俩个弟弟更懂事,已经知道如果家里没了娘后他们的处境,以及没人那么疼自己了。
“乖儿子。”玉彤也抱着初哥儿流泪,福姐儿和仲哥儿和菽哥儿也过来,都围着玉彤。母子几人都有说不完的话,季哥儿被初哥儿抱起来放椅子上,跟季哥儿同样两张脸的俩个哥哥拉着季哥儿,还要晚上一起睡。
看到孩子们这样,玉彤很是欣慰。
吃饭的时候,信郡王特地回来了,他抱着季哥儿抛在半空,又接他下来,逗的季哥儿咯咯笑。
玉彤真的觉得公公比婆婆会做人太多,是个明白人,当然婆婆也是个传统的人,听儿子和丈夫的话,只要丈夫拎得清,那就没事了。
这次也提醒玉彤了,对孩子的事情一定要格外上心,吃的用的都要是自家的才行。
自打信郡王府解封后,曲氏和曲滢婆媳头一个来的,曲氏过来就抱着玉彤哭,捶了她好几下,“你说你,要是真的怎么样了,你让娘怎么办?”
玉彤心虚道:“我这不好好的吗?我让季哥儿来给您请安。”
季哥儿最近被围观的次数多了,也镇定了许多,跟曲氏请过安,又蹦蹦跳跳的出去跟俩哥哥一起玩。
“孩子是怎么得水痘的?”
玉彤摇头:“大夫说小孩子体虚,所以容易染上,至于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他的衣裳用过的玩意怕被传染全被我婆婆烧了。也是我大意了,以后一定要把孩子们用的东西小心为上。”
曲氏也很是赞同。
曲滢有些难为情道:“玉彤,玉凤那里的药那么灵?”
玉彤摇头:“我说了你别告诉玉佳,我吃的是太医开的药,外边的药我哪里放心让哥儿吃。我这不便出去,你们千万要劝劝玉佳,别太相信玉凤。那种野狐禅来历不明的,还是找正经的大夫看。”
别看玉佳跟自己关系不错,可她最听曲氏的话,大抵是曲氏在玉佳小的时候就一直是当家太太威严的模样,又是玉佳的嫡母,所以玉佳很是听她的话。
曲氏皱眉:“也是,我明天就去她那里跟她说说。她现在日子过的舒心了,倒是喜欢鼓捣些别的。”
“娘。”玉彤知道玉佳还是对她不错,只是方法不对,这话她说玉佳未必会听,但曲氏说她大部分话都会听进去。
曲氏婆媳走后。
白夫人带着儿子白雅礼过来看她,白夫人脸上带着歉意:“弟妹这出了事,我还没帮上什么忙,季哥儿身子可好些了?”
玉彤一一回答,不管怎么说白夫人比起简二奶奶和赵凌来说还是好太多了。至少那俩人害怕被传染上,她们被隔离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好了也生怕被传染上,实在是让人寒心。
只可惜白雅礼今天还想找初哥儿玩,不过初哥儿去宫学了,只有三个小不点,年纪太小,白雅礼自觉跟他们年龄有差距,说不来,所以只含笑着看他们玩,一听白夫人说要走,连忙随着她娘离开了。
上了马车后,白雅礼奇道:“娘,怎么大姨和小姨都没来,就咱们来了。”
白夫人跟儿子倒没什么隐瞒:“你说呢?还不都是怕被传染,其实你舅母和你表弟已经好了,她们心里不相信。”
“娘,她们怎么这样啊?”白雅礼觉得很难接受。
白夫人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嫁了人可就身不由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