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侯把愣神的展东东往后拉:“她救过我的命。”
展东东捂嘴笑:好甜~
“展东东!”
好破坏气氛的一声。
鬼机在直升机上面喊:“你走不走啊?”
展东东打了个OK的手势,然后依依不舍地看着苏卿侯:“那我走了。”
对方一副不理不睬的表情:“滚吧。”
这嘴,怎么就没有一句好话呢?
展东东迅速凑过去,给他重重啵了一下。
苏卿侯脸拉下来:“展东东。”
她立马弹开,舔了舔嘴,笑着摆摆手:“我走了。”
苏卿侯给了她一个眼神:
——滚。
展东东也不气,她那八百米的气场遇到他就全没了,笑得颇像个傻白甜。她走到直升机下面,抓着绳子,轻轻松松往上爬。
她爬到中途——
某人终于开了尊口:“去哪?”
展东东稳稳抓着绳子:“干活啊。”
某人看了一眼直升机上面的男人,语气恶劣:“滚吧。”
她说好,继续往上爬,上了直升机后,脑袋钻出来,叫了两句苏卿侯,挥着手说:“等我哦。”
苏卿侯冷漠脸:鬼才等你。
啪!
鬼机把舱门甩上了:“真要去?”
“嗯。”
李文炳的儿子还在哭。
鬼机一个眼神过去,小家伙立马捂住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让苏卿侯帮你?”
展东东人是上来了,心还留在戈蓝海岛,眼睛也追着苏卿侯的方向:“是我在追他,又不是他追我,我当然要拿出我的诚意。”
鬼机讥笑,一副“听你鬼扯”的表情:“你不是说他是你相好吗?”
展东东不要脸地狡辩:“过几天就是了。”
脑子有坑!
鬼机把打火机扔在她的防弹头盔上,朝她露出个风流的笑:“你尽管去,哥哥不帮你。”
展东东捡起打火机就点了根烟,后背靠在身后的箱子上,仰着修长的脖子抽烟,抽出了事后一根烟的潇洒颓废来:“不用你帮。”
鬼机懒得跟她扯,摸了张名片放地上:“三儿,要收尸找哥哥,但别忘了提前打钱。”
展东东眯着眼笑,朝他吐了个烟圈:“小机,不厚道啊你。”
小机给了个白眼。
三儿还了个白眼。
直升机已经开远了,苏卿侯目光还没收回来。
苏鼎致拄着一根拐杖:“喜欢那女的?”
他说:“不喜欢。”
如果是以前,苏鼎致肯定直接把那女的整了,可脑子里不禁想起早几年前的事,他家这小畜生埋怨他,说他不教他爱人,行吧,他教。
他就教了:“那想不想睡她?想我就给你扔床上,让她几天不下了床,就日日夜夜伺候你。”
像不像当年的苏卿侯?
当年苏卿侯就把林东山扔到了苏梨华的床上。
这真是亲生的。
苏卿侯回他:“睡你老子。”
这不识好歹的东西!这要不是他苏鼎致的种,他能给他打死:“你爷爷当年被炸得灰都不剩,你睡个空气啊。”
苏卿侯从地上捡了块砖。
苏鼎致抡了抡拐杖。
眼瞅着父子俩又要干起来了,Baron赶紧去拉:“爷,您腿还没好呢。”
苏鼎致沉着个脸,眼神狠辣:“就他这小畜生一个人,都给我一起打,把他打死在这了,我们就能出岛。”
“……”
哎哟,好累,你俩畜生就不能消停点?!
阿King和阿Kun半个小时后才赶过来,苏家父子俩都见了血,老的没干过小的,被吊在了树上。
这几年,这对父子还是会磕磕碰碰,但不像早些年那样往死里打了,他们也不可能有和平相处的一天,因为一山不能容二虎,即便是父子。
不过,他们父子可以互相伤害,别人就不能来瞎凑热闹了。
“老实在岛上呆着。”出岛之前,苏卿侯留了话,“再不安分,把你另外两条腿也打断。”
苏鼎致正要骂。
“走了。”他回了个头,“爸。”
苏鼎致:“……”
他到底养出来了个什么玩意?
上了船,阿King禀报:“庞宵知道李文炳死了,私下联系了万格里里的稳陀,应该是想结盟。”
苏卿侯进了游轮的房间,接了一捧水,洗掉脸上的血,他看着镜子,舔了舔破皮的嘴角:“他这不是逼我吗?”
阿King没跟进去,站门口:“什么?”
“逼我把红三角统一了。”苏卿侯把衣服脱了,走到水龙头下面,直接开冷水,从头冲到脚,血水从脖子淌倒腹肌,顺着往下……
晚上九点,新月镇。
“宵爷。”
是庞宵的左膀右臂,Joy。
庞宵立马问:“稳陀呢?”
万格里里的稳陀、普尔曼的苏卿侯,还有新月镇的庞宵,是红三角的三大巨头。这些年来三方一直剑拔弩张,但也没有真正撕破脸。
庞宵最先有动作,被苏卿侯摆了一道,转身便联系了稳陀,因为苏卿侯只单干,从来不跟人联盟。
Joy回答:“陀叔半道上被苏卿侯的人截走了,我们派过去的人也都被他处置了。”
庞宵气得拍桌:“好他个苏卿侯!”就数他最会玩阴的!
“那我们怎么办?”
肯定用不了多久,苏卿侯就会找上门,他这个人,有仇必报。
庞宵吩咐:“让弟兄们去仓库里取家伙。”
他话刚说完,就砰的一声巨响,地面都晃了晃。
庞宵立马掏枪:“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监控室的人过来说:“下山的路被人炸了。”
庞宵的大本营就在山上,路被炸,他不作他想:“是不是他苏卿侯来了?”
这时,有声音响起。
“喂。”
“喂喂。”
是喇叭在试音。
“喂喂喂。”
是女人的声音,经扩音喇叭传来:“庞宵,快出来受死。”
语调懒洋洋的,跟闹着玩儿似的。
她说:“要是你听话呢,我就不动你那二十七个老婆。”
这个声音,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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