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忍,低声说道:“两位叔叔不须如此,王崇那小贼的事儿,跟两位师妹没有关系,你们只要跟我说,那个小贼下落,就没有关系了。”
燕北人和尚文礼,听得自己女儿和孙女无事,心头都放松了,一起苦笑说道:“公子说有些事情,就带了胡苏儿走了,再也不曾回来。我们哪里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齐冰云耐着性子问道:“两位可听他平日,说过些什么?”
燕北人和尚文礼一起摇头,说道:“并不曾听说什么,公子是个极沉默人,就算有些话要跟我们说,也都是长话短说,不管交代什么事儿,每次都极短!”
“倒是最近有些旁的门派,想要逼问我等,公子从峨眉带下来什么功法,又没有什么毒龙寺秘籍。这等珍贵之物,我们那里能有?”
齐冰云问了好些事情,心头微微叹息,知道这边也问不出来什么,就劝说道:“两位叔叔不要再留在此处,还是另寻地方隐居吧。若是再有什么厉害的旁门左道之士来,你们只怕都要性命不保。”
观真和尚跑了一阵,不见燕北人和尚文礼,又匆忙折返,要跟两人同甘共苦,却没想到,双方不曾动手,他远远的听到了这一句,就急忙喊道:“我们今日就走,这径山寺不修了。”
观真和尚倒也不怕死,他是觉得,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却要连累燕北人和尚文礼。
齐冰云拉了莫银铃,出了寺院,摇头说道:“这里怕是没什么线索,想那小贼魔,连师门都没了,如何还能在这里留下什么东西?”
峨眉不但抓了,在峨眉山徘徊的天心观弟子,还派了一位长老,赶去了天心观,跟王崇前脚后脚,也就只差半步!
若非王崇用吞海大法,收了天心观数百弟子,提前一步走脱,峨眉派出的那位长老,在天心观就拦住他了。
莫银铃皱眉了一会儿,说道:“天心观没有线索,径山寺也没有,毒龙寺更不必说了。我倒是有个想法,听说这小贼,有一具妖身,能变化巨鲸,遮莫会不会去了海上?”
齐冰云眼睛一亮,说道:“确有可能!可惜本门的回仙镜,只给了一个答案,让我们往东去寻,我还以为是径山寺,如此说来,也有可能是东海。”
王崇可不知道,峨眉的两位女弟子,也前脚后脚的出了海,
他正游荡间,忽然发现一艘大海船被海流卷着,漫无目标的飘荡。
“咦!这艘大船怎么无人?”
王崇摇身变化人身,一跃上了海船,在船上走了一遍,只见这艘海船并无半个活物,倒有些争斗的痕迹,心头了然,这必是遭了海上大贼,杀近了船上的人口,掠了财货,把船弃在了海上。
“我不妨借船一用!或能混入什么海上小国,藏觅了影踪。”
王崇把身一摇,一道碧浪飞出,顿时有数百个天心观弟子,被仍在了甲板上。
他当日本想尽屠天心观,却没想到,事情有了变故,就没来得及下手杀人,只用吞海大法,收了这些旧日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