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只能剩下七八两,不足一口飞剑之用。
这一次出海,凉雁生还是为了采集珊瑚经,他御遁而行,也不急不躁,飞出了大罗岛千余里,左近已经再无岛屿,也见不到偶尔出海的渔舟。
这位阿罗教资深弟子,正觉得海天一阔,十分舒爽,就听得头上有个人冷冷喝道:“你且跟我来。”
他念头还未动,就被一只大手探下,牢牢捉住。
凉雁生大骇,急忙催动一身法力,但不拘如何催动,也不能挣脱,对方似乎极为了解他所学,轻易就化解了他的反抗。
王崇伸手一指大海,生生把一片海域禁锢,这才把凉雁生扔了上去,双手背负,做出孤傲之色,淡淡问道:“你这逆徒,可还记得我吗?”
凉雁生被摔在海面上,只觉得被禁锢的海面,坚如钢铁,浑身都被摔的生疼,他一翻身,见到了“孤鸿子”,不由得惊叫道:“教主!”
王崇故意冷笑了一声,叫道:“还记得我这个教主?快些把勾结教中逆贼,谋算与我的事儿,讲说清楚,不然老夫把你炼成神魔,生死都两难。”
凉雁生只觉得祸从天上来,他哪里有过勾结教中“逆贼”,谋害教主的事儿?
孤鸿子做教主,积威极烈,凉雁生心胆俱寒,急忙分辨道:“子弟并无此事,从未有勾结人,更不敢谋害教主。何况弟子道入大衍,也才十年,教主一根手指头也捏死了,哪有本事谋害您老人家。”
王崇做出脸色稍霁的姿态,问道:“既然不是你,那又是谁人?我被教中之人,勾结了东海三枭,联手与海外伏击,亏得老夫道法高深,击杀了几个人,这才能脱身,养伤许久。”
王崇信口胡说,凉雁生被忽悠的晕头转向,慢慢就把教中的人物,一一都和盘托出,甚至还凭着自己的“智慧”,给“教主”分析,何人嫌疑最大,哪位贪恋权势,谁人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王崇听得好笑,但却把这些事儿,一一记在心底。
他对阿罗教几乎是一无所知,若没有凉雁生这种熟悉教内情况的人,提纲契领,他自己去打听,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
王崇问遍了教中的人物,就随口问起,教中谁人,都修炼了那些法术。
凉雁生也不疑有他,尽管他暗暗觉得,这些事儿,教主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吗?
阿罗教共有三大传承,初代教主本来是个散修,无意中得了一部道书,炼成一身惊人法术,就此创下了阿罗教。
二代教主本来是初代教主的好友,因为贪图初代教主许下的好处,若是他加入阿罗教,就传授他,自己所得的道书。
故而阿罗教除了前辈真人遗留的道书之外,还有两代教主的本身所学,后来三代教主创下了森罗大印法,为教主专属,除了教主之外,其他人皆不能修炼。
王崇反复问了好些事情,对阿罗教的十二魔侍,九大法王,三宗五旗,驻扎各国的红衣法王,都尽数有了了解,这才手起一掌,把凉雁生打成重伤,随手就炼成了妖身。
他换了凉雁生的身份,折返了遁光,直奔大罗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