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的破绽,故而把闲杂人等都给打发远了,只在一处自己独享的庄园内,招待众人。
王崇只是一举手,就有数十头灵鹊衔着茶杯茶壶,翩跹飞来。他没用邀月惯爱的雨花灵芽,此茶邀月偏爱,王崇自然都要留给自己的邀月姐姐。取了另外一种灵茶,名为——龙苔金鳞!
此茶须得以龙属灵兽的涎水灌溉,王崇当初在太乙宗,偷了海会道圣座驾,就有八条小龙,每日负责灌溉茶园。
邀月爱洁净,颇嫌弃这种灵茶,故而存了许多,从未有动用过。
龙苔金鳞论品质,其实也不次于雨花灵芽,用灵泉之水冲泡,便有一条小龙在茶水中隐约浮现,还能蜿蜒游动,更能随着茶水热气,摇头摆尾,飘然飞出茶盏,憨态可掬。
但灵鹊奉上灵茶之后,就连葵花和尚和赵剑龙都有些目瞪口呆,没见过这般好物件。
司徒威更是诚惶诚恐,捧着茶盏,根本不敢引用。
秦旭以下,李象等七个结拜兄弟,更是目迷五色,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李象稍稍失色,就急忙镇定了下来,暗暗忖道:“修道该是个清苦的事儿,这位仙长如此享乐,只怕已经不思进取,把闲杂功夫都浪费在这些玩物丧志的事情上。我且不可迷恋这些外物,日后拜师了,就要苦苦修行,磨炼心智。”
李象还偷偷给几个结拜兄弟,使了一个颜色,这些扬州出色的年轻才俊,少年侠士,都以他为尊,顿时都肃容起来。
王崇看的好笑,举杯一饮而尽,说道:“此茶颇有些灵明耳目的效果,吃一盏对贯通窍穴也有些好处,我们这些人也就没用,你们几个才入门的道童,喝些好有些许好处。”
秦旭急忙喝了一口,只觉得身心巨爽,心道:“我若是能弄些灵茶,献给师父,说不定就能折过当年的错处,重新获得宠爱。只是此事该如何开口?”
李象他们见师父也吃了茶,这才一一饮用,一个叫做王雲驰的少年,是当年八秀之一王梦白的孙儿,性子顽皮,一口就把茶盏的小龙给吞了。
然后就觉得肚内汩汩作响,不觉就有些脸红。
王崇哈哈一笑,说道:“且放你出去,方便后再来。”
王崇衣袖一挥,把王雲驰送了出去,这个少年也没找到小道观的茅房,只能出了道观,在旁边是树丛里方便了一回。
肚内劈啪作响,顷刻之后,王雲驰顿觉神清气爽,他扯了树叶擦拭干净,系好了腰带,刚一起身,就觉得身法有些不同。
他猛然跃起,使了一个燕子三抄水的身法,又用了浪子翻云的轻功,平常不过一跃丈余,此时居然能一跃三丈,身轻如燕,轻身的功夫,居然好了数倍不止。
王雲驰惊道:“一盏茶就有这般好处!怪不得都说修仙好,我辛苦练了十多年武功,轻功也不过如此,在几个兄弟里敬陪末座,如今吃了一盏茶,就抵得上十余年苦功,我要回去再吃一盏。”
只是他回了道观,绕来绕去,却找不到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