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但却法力无边,小贼魔就如捧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他也不敢炼化,也不敢毁去,更不敢逼出。
以他如今的眼光见识,如何不知道,玄胎天跟阎魔天,缥缈天都不一样,已经有人彻底把这一方天地炼化,以己心代天心,以我道为天道,但凡是此界生灵,都要为此人统辖。
“这是哪位大能,居然把道法修炼如此境界?”
想要炼化一界,非得劫仙以上的大能不可。
当初阎魔天的神宗魔门老祖,就曾想要炼化阎魔天,结果功败垂成,身死道消。
若是阎魔天被神宗魔门老祖炼了,只怕也就是这般,这一道符印,王崇若是接了,就要受他管束,而且绝无可能磨灭这一道烙印。
若是不接,这等大人物,哪里允许小贼魔翻天?
王崇暗暗后悔,不该闯入玄胎天,就应该掉头回去,就算回不去缥缈天,在域外虚空晃荡,也比被人打下烙印的好。
只是王崇也知道,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不多。
他正在进退两年,忽然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把符印送入我这里。
王崇如蒙大赦,急忙把这一道符印,送入了演天珠,这一道符印入了演天珠之中,就消弭的无影无踪,但王崇隐隐就赶紧,自己已经被此方天地承认。
小贼魔不由得暗暗感慨,演天珠不愧是天魔至宝,就连这种事儿都能弄虚假。他急忙问道:“演天珠,我现在该如何?”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韩无垢必是让你做什么,你先去寻玄德。
王崇想要再问仔细些,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就沉寂了,显然这破珠子的情况,非常不好。
王崇也没奈何,他也知道演天珠为何如此,毕竟小贼魔也隐隐参悟了几分来生之先。
他此时两界相阻,就算没有被人以法力阻隔,也感应到不本身了。
王崇也只能用玄天禁法,略作推算,虽然也没算出来玄德,玄叶,欧阳图是个什么样子,但却隐隐算出来几分此界的峨眉下落。
王崇大袖一拂,身子一长,顿时发身长大,从一个白白胖胖的少年,化为了以丰神俊逸的少年。
王崇足下自然生出云光,他大袖飘飘,足踏五色祥云,倒也是一个有道全真的模样,直奔算定的地方去了。
王崇飞了三日,忽然见得一座高山阻路,他算计自己还未到地头,也懒得拔高云光,就打算从旁边绕过去。
他云光绕路飞了半个时辰,却见一座山坳里,有隐隐的闷雷之声,更有无数黑气翻滚,显然是有人在斗法。
王崇也懒得管别人,正要越过,山坳里却飞出一道黑光,直奔他脚下的祥云,却是山坳里之人,不知怎么,就想要暗算他一记。
王崇伸手一抓,就把这道黑光粉碎了,心头甚是恚怒,还未发作,就听得山坳里有个声音喝道:“虽然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但道友路过次数,就折算你命不好,且做个屈死鬼罢!”
一根禅杖飞出,化为紫巍巍一条似龙非龙,似蛟非蛟的怪物,直扑小贼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