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本事,性情冷傲,两人皆是面有喜色,越狂妄的人就越有本事,看秦羿一派少年宗师风范,或许真能治好呢?
一旁的扁仲华有些坐不住了,从进屋来,秦羿连个正眼都没看他,这让他很是不爽。
‘我扁仲华名震四海,上到京城上位者,下到地方枭雄,谁见了老夫不是恭恭敬敬,尊一声扁爷!这小子着实是狂悖至极,可恼的紧,太不懂礼数了。’
“这位小秦先生,看你架子倒是不小嘛,请问你师出杏林哪位名师啊,说来给老夫听听?”扁仲华打住刚要起身的唐山河,抚须傲慢问道。
唐山河自然不能驳老友的面子,知道扁仲华要“点眼子”斗医了,当下干咳了一声,安坐在一旁,看这二人如何相斗。
毕竟杏林斗医,在这年代很少能见着了,若是秦羿真有本事,能与扁仲华斗上几个回合,也足够他扬名天下了。
“我嘛,无师自通!”秦羿哪能不明白扁仲华那点小心思,淡然笑道。
他一进屋来,法眼悄然一望,扁仲华命气淳厚,气场纯净,身负功德之光,料想是极善养生之人,多半是杏林高手。
不过在腐骨生肉,起死回生,还魂入窍,定人生死的鬼王十三针面前,即便是扁鹊、华佗再生,也只有拜服的份!
“好一个无师自通,既然你这么厉害,请问唐老所患何病啊。”扁仲华不噱的冷哼了一声。
在华夏有四大神医家族,分别是孙、扁、李、华四大家,都是神医后人,家传渊源,被华夏官方奉为医学世家。四大家族在杏林位列龙首,余者在他们眼里尽皆杂流罢了。
“秦先生,这位是京城四大神医之一的扁仲华,乃是杏林成名已久的前辈高人。”唐山河介绍道。
扁仲华闭上双眼,双手拂须,颇是得意,他的大名谁人不知,这一亮,只怕这小家伙得下跪奉茶拜师喽!
“什么医神、医圣,在我眼中都是徒有虚名,不值得一提。”秦羿撇嘴冷笑道。
秦羿这话一出,唐山河爷孙俩脸都黑了,早知道他狂傲,没想到狂到这个地步。扁仲华可是华夏成名已久的神医,在这家伙眼中竟成了沽名钓誉之徒!
扁仲华正等着秦羿奉茶呢,陡然听到这么一句,惊的手中的茶碗都险些翻了。
“好大的口气,你是第一个敢说老夫徒有虚名的人,你有什么本事敢出此狂言!”扁仲华气的差点喷老血,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磕,颤声喝道。
秦羿站起身抱着胳膊走到扁仲华身前,平静道:“你连自己的病都治不了,还怎么给人治病,说你徒有虚名,若非看在唐老的面子上,对你这种人,我只有两个字相送,废物!”
堂堂纵横地狱的鬼帅,天下之人尽皆蝼蚁,他能平心静气的跟扁仲华费口舌,已经是客气了。
“我是废物?老夫有病?你给我把脉诊断一下,我到底有何病?”扁仲华气的舌头都直了,拍桌大叫,哪里还有半点神医风范。
唐山河索性铁着脸一言不发,唐骁月却是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心下暗道:‘这个扁仲华,自己治不好爷爷的病,还不允许别人治,小秦先生压压他的威风也好,嘿嘿!’
秦羿笑道:“把脉乃是下等手段,我诊病,只消法眼一观即可。”
“好,那你说说,老夫哪有病了?”扁仲华当然不信,世上确实有以眼观内病之说,传闻他的老祖宗扁鹊便有望病神通,只消两眼一望,任何病因都可看个端详。
‘这小子年纪轻轻怎可与老祖宗相提并论,一看就是吹牛。我向来身康体健,注意养生,百病不侵,若是断不出个所以,看我怎么教训你。’扁仲华暗道。